似乎就涉及到了魔法和世界本质,有位司辰也很喜欢她。”
随后她又咯咯笑了起来,“赫曼那家伙挺傲的,自命不凡,哼,跟在他手下学习是不是很累?”
“……说不累也不可能,我其实挺不擅长学习的,不论是无形之术还是别的什么拉丁语之类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困难。”
“哎呀,”她摆摆手,手上的首饰闪闪发光,“何必为他说好话,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而已,赫曼又不会知道你跟我讲了什么。”
艾克塞干笑了两声。
平旦夫人倒是来了兴致,她说了起来,“所以你不知道?赫曼跟上校庇护的那个谁来着,哦,他的名字好像是杜弗尔,自雪中诞生的大地之子,你应该也听说过他吧。”
“……听说过。”而且艾克塞不仅仅是听说过的程度。
“杜弗尔不想掺和漫宿深处司辰的斗争,也不知道赫曼是拿出来了什么好东西能让他动心,还把清算人借给他用。虽然我总说这些璨光者也就那样,可你还别说,他们手上的好东西还真是多啊,弄得我也有些心动了。”
“上次不就是吗,听说是一个叫丧钟还是什么的,因为他在哥谭毁约,拿走不少好东西结果后面不干活跑了,可把那个雇佣兵气的,跟树上尖叫的猫相比也没差,高额悬赏赫曼,不少天命之人都被惊动了。你猜如何?”平旦笑吟吟地看向艾克塞。
青年只是赔笑,这事他压根就没听说过,这要他怎么附和平旦夫人?艾克塞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