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吴城却感到颇为无聊,他不知道这场所谓的审判还有多久结束,在这之后应该没有其他的反转了,而这个时候薇莉也提醒他那位二代水神芙卡洛斯正在注视着他。
随后吴城抬起了头便看到芙宁娜端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颇有几分神明的严肃与沉默,而她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仿佛如同在说:“刚才帮助了你是我作为正义之神的基本原则,不必在意。”
随后吴城用手势表达了对芙宁娜刚才为其辩护的感谢,随后便将目光放向了其他人。
吴城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位莱特,他依旧是眼神之中没有多余的情感,仿佛如同一台没有任何感情的审判机器。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的,枫丹警卫队拿了一大箱的东西回来向那维莱特汇报道:“那维莱特大人,我们在塞萨尔的房间之内发现了几件近几年失窃的宝物,这些失窃的宝物都与怪盗貂有关。”
刚才还自信满满的塞萨尔顿时变得整个人面如死灰,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搜出怪盗貂盗窃的物品?
他很清楚自己是一个安分守己的魔术师,绝对不是什么横行枫丹数十年的怪盗貂。
他一时之间将目光投向了洛伦佐和嘉玛心中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正在滋生,可一旦滋生就绝对不会停止。
这时他突然想起高空逃生魔术表演前移自己的妻子嘉玛就曾经说过要打扫卫生,让他先出去待着别妨碍她打扫。
而在这之前四天塞萨尔已经打扫过卫生了,他那时候可以确定自己的房间里绝对没有这些他不认识的东西。
当时他还只是认为嘉玛爱干净,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这些东西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之内的,至于放这些东西的人已经不言而喻了。是自己的妻子嘉玛。
此时的赛萨尔才明白自己的妻子与徒弟恐怕已经早早就联合了起来共同谋害自己,甚至在谋害失败之后他们也有所谓的退路可,他们最终的目的为什么是要
随后那维莱特拿着在塞萨尔房间搜索的证物神情并没有案情明了的轻松,反而却显得颇为凝重,这个案件没有那维莱特想象中那么困难,甚至来说它实在是太简单了。
他认为所有的环节似乎都过于轻松了,在枫丹横行数十年的着名怪盗怪盗貂怎么可能会犯将赃物留在自己住处这样低端的错误呢?
那维莱特能感觉到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操控着整场审判的进行。但他却无法察觉出来背后操线的人究竟是谁,无论如何这场案件的审理似乎太过于顺利了。
如果塞萨尔真的是横行枫丹十年多的怪盗貂,那么那维莱特真要有理由怀疑是枫丹的执法系统过于无能才导致怪盗貂横行枫丹数十年。
因为像塞萨尔这么低端的怪盗都能让他横行枫丹数十年。更别提其他藏在暗中的啊更加罪恶的东西了,那么枫丹的执法系统也太脆弱了。
当然那维莱特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枫丹的执法系统是经过自己亲手缔造的,他自然是了如指掌,他很清楚绝对不是这显然不切合所谓的实际。
拥有丰富犯罪经验怪盗貂又怎么会将自己的罪证留在自己的房间之内呢,无论如何证据搜寻如此顺利那维莱特认为定然是存在诸多疑点。
为了去佐证嘉玛所说证词的真实性,于是那维莱特将目光偏向一直在低头的洛伦佐,毕竟刚才嘉玛的证词其中也提到了有洛伦佐的参与。
所以洛伦佐也算是作为一个证人,自然也需要询问他是否认可嘉玛的证词。
那维莱特询问到:“洛伦佐先生,刚才嘉玛小姐所说的证词,你们二人得知塞萨尔先生准备将罪名栽赃嫁祸于你们,并且你们二人密谋除掉塞萨尔是为了先下手为强,难道可有这件事情?”
洛伦佐在受到那维莱特的提问之时如同被重重敲了一锤一般猛然的抬起头,相比于刚才支支吾吾的犹豫状态,在这个时候反而干脆利落的回答到:“是的,那维莱特大人。”
洛伦佐为了让嘉玛证词更加真实,于是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终于在自己干枯的眼睛中挤出了两滴晶莹的水珠落下。
他表现出很痛苦的神情,向在场的所有人倾诉道:“正如嘉玛小姐所说,如果不是我的老师要用杀人的罪过栽赃嫁祸我,我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去谋害我亲爱的老师。”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老师会这么做…他一直都是我的师长,我一直都尊敬他仰慕他,并且希望不断的学习最终也能接过他的衣钵,成为一名着名的枫丹大魔术师。可是…”
那维莱特在得到洛伦佐肯定的回答以后点点头颇为无奈,根据程序现在是询问塞萨尔是否能够提供证据的过程。
在那维莱特看到塞尔的慌张神态并不大认为塞萨尔能够举证反驳。
所以那维莱特公事公办继续向塞萨尔询问道:“塞萨尔先生,嘉玛小姐指认你为横行枫丹数十年的怪盗貂,并且也在你的房间搜寻到了几件怪盗貂曾经盗窃过的宝物。”
“塞萨尔先生,现已经有证据与证人可以证明你与横行枫丹数十年的怪盗貂有无法斩断的联系,那么你又将拿出什么证据证明呢?”
塞萨尔在听到那位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