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中邪了,他迅速挪开眼,站起来。“能走?”
陈薇奇嘟了下嘴,很自然地命令他:“你抱我去沙发,我想躺一会。”庄少洲笑了笑,“你倒是会使唤人。“还是把她打横抱起来,步履从容地往客厅走。
陈薇奇像一只小狗,蜷在他怀里,嗅着他衬衫下清冽的香气,她用脸蹭了蹭温热的地方,脑中又一次想起摸男人胸肌的快乐。她再捏了一把。
“Tanya!住手!"庄少洲身体绷紧,恼恨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他步伐加快,把陈薇奇抛在沙发上。
陈薇奇摔得屁股疼,很委屈地冲他喊:“你什么意思嘛,我摸一下而已,你为什么这么小气。你是男人,给我摸一下怎么了。”“易思龄都有男人玩了,你给我玩一下怎么了。我不是看你长得帅,胸肌大,我也看不上你。”
庄少洲州"….”
他脑袋都要冒烟,不懂她说些什么醉话。
“玩男人,你这么有本事?"他坐下来,把她整个人都围困在沙发上,“陈女士,你玩过几个男人?”
陈薇奇眨了下湿润的眼眸,不知为何,气氛有些紧张,“就…就你一个,你别不开心。”
庄少洲有些想笑,作为唯一被她玩过的男人是什么殊荣吗?胸口还残留着被她抓捏的感觉,很痒,无比瘙痒。
他严肃地扣住陈薇奇的手腕,指腹扣住她的脉搏,感受着那奇异的跳动。“以后不准随便摸男人的身体,听见没有。”“为什么?"陈薇奇歪头,搞不懂。
庄少洲苦口婆心:"Tanya,你太小了,又被家人保护得很好,你不懂这个世界有多危险。”
陈薇奇一听见小就应激,她小什么,她小个屁!朋友都说她很性感很辣。她一股脑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把羊绒外套一脱,紧身针织裙勾勒的曲线完全暴露在庄少洲眼前。
她把身体挺直,不爽地说:“你才小,你全身哪里都小。”庄少洲"……”
她真的很性感。真的。庄少洲克制着不让自己看,可是目光就是不受控制,非要黏在她身上。
他都怀疑自己是变态,对一个十九岁的女孩产生了遐思。他沉沉呼出一口气,换了温柔的语调去哄她,“好好好,你不小,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陈薇奇冷哼,不让他穿,像泥鳅一样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这样一来,羊绒大衣彻底脱掉了,她整个人像八爪鱼,黏在庄少洲身上,把脸埋进他的胸肌里。“好舒服…“她默默叹,又伸手去捏。
庄少洲觉得自己快疯了,浑身的热度一而再再而三地攀升,嗓音沙哑着:"Tanya,你清醒点。”
陈薇奇换了温柔的力道,缓缓揉,一边喃喃说:“我也有男人玩……比易思龄的男人帅师……”
庄少洲要拿走她的手,她不肯,整个地扑上来,坐在他怀里,“我给你钱。你给我摸。一万美金够不够。”
.Tanya!”
庄少洲不知道她的中文名叫什么,只知道她姓陈,叫Tanya。陈薇奇抱住他的劲腰,“我给你钱,你当我一天的男朋友,我想拍照发给易思龄,我不是单身狗………”
庄少洲血液都快燃烧起来,被她坐着的地方居然毫无征兆地,可耻地石更了。她柔软的芯子,隔着布料狠狠压在他蓄势待发之处。这种陌生的感觉在他身体里流窜,疯狂地侵袭他。陈薇奇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衫,手没有阻隔地贴上他的胸膛,压在他跳动的心囗。
“好性感……
庄少洲呼吸紊乱,低沉说:“不是不如你家的男模。”“没有,你比他们都性感。"“陈薇奇抠着小句号。庄少洲身体颤了颤,再也受不了,手掌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视线相触的一瞬间,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如游蛇,钻进她温凉的口腔。“圣诞快乐,Tanya。”
摸吧,她想摸就摸。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