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府中?去了哪里?!”侍卫统领一把揪住老仆的衣领,怒目圆睁。
老仆吓得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侍卫统领一把将他甩开,下令道:“搜!掘地三尺也要把这老贼给朕搜出来!”
侍卫们如狼似虎地散开,将整个太师府翻了个底朝天,值钱的玩意儿自然是被搜刮一空,值钱的字画古董被扯烂,瓷器被砸碎,锦缎被撕裂,一片狼藉。
然而,太师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
最终,在一个暗格里,侍卫统领发现了一封信和一些散碎的金银。
信是太师写给家人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家人的关切,以及对未来命运的担忧。信中提到,他此行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雪莲,医治他重病的儿子。
侍卫统领将信呈给杨景,杨景看完后,脸色阴沉得可怕。
“雪莲?医治儿子?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分明是畏罪潜逃!”杨景怒吼道,“传令下去,全国通缉太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同时,杨景为了稳定朝局,对外宣称太师因病告老还乡。
然而,背地里,他却派出暗卫,秘密追查太师的下落。
对于太师的党羽,杨景更是毫不手
软,一一清除,抄家灭族,以儆效尤。一时间,京城内外,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百里之外的锦州,太师还在寻找雪莲的路上。
他全然不知,此刻的京城,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金銮殿上,不再是先前的剑拔弩张。太师一党被连根拔起后,新提拔的官员们个个精神抖擞,像打了鸡血似的,就差把“忠心耿耿”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杨景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这群新鲜血液,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启禀陛下,今年江南的税收比往年增加了三成。”一个年轻官员兴奋地汇报。
“嗯。”杨景淡淡地回应,心思却完全不在税收上。他满脑子都是那个逃之夭夭的太师,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禀报。”另一个官员出列,“户部尚书李大人近日操劳过度,偶感风寒,已经卧床多日,无法处理政务……”
“李爱卿为国操劳,朕心甚慰。”杨景敷衍地说,“赏赐千年人参一支,另派太医前往诊治。”
散朝后,杨景回到御书房,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敖二推门而入,一脸愁容。
“老杨,还是没找到那
老东西的踪迹。”敖二抓了抓头上的龙角,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我派出去的探子把那条路线都翻了个遍,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你说,那老东西不会是成仙了吧?”
杨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成仙?他要是成仙了,朕第一个扒了他的龙皮!”
“嘿嘿,我就那么一说。”敖二讪讪地笑了笑,“不过说真的,那老东西跑得还真干净。你说,他会不会是知道了京城的事儿,提前跑了?”
杨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并非没有可能。那老东西狡猾如狐,说不定早就在京城安插了眼线。只是……”
杨景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朕倒是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他。”
“谁?谁这么大胆子,敢帮着那老贼?”敖二惊讶地问道。
杨景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朕已经派人暗中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几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太师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信。杨景的耐心也逐渐被消磨殆尽,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是否正确。难道太师真的只是为了寻找雪莲,才离开京城?
就在杨景快要放
弃的时候,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这一日,杨景正在批阅奏折,敖二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老杨,有消息了!南诏边境守将回报,最近有一伙形迹可疑的人频繁出入边境,其中一人身形样貌与那老贼十分相似!”
杨景猛地站起身,眼中精光闪烁:“当真?!”
“千真万确!我已经派人去确认过了,那人的确很像太师。”敖二肯定地回答。
杨景大喜过望,立即下令:“传令下去,让敖二亲自带兵前往南诏边境,务必将太师捉拿归案!”
然而,杨景心中也隐隐感到不安。
太师逃到南诏,绝非偶然。南诏地处偏远,势力错综复杂,太师孤身一人,如何能在那里立足?难道……他与南诏的某些势力有所勾结?
想到这里,杨景立刻又补充道:“敖二,记住,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可轻举妄动。先暗中调查清楚太师的行踪,以及与他接触之人,再做定夺。”
“明白!”敖二领命而去,心中充满了期待。他早就想亲手抓住这个老东西,好好出一口恶气了。
南诏边境,黄沙漫天,一座破败的酒肆孤零零地立在风沙之中。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正坐在角落里,独自喝着闷酒。
突然,一个黑影闪现,出现在老者面前。
“太师,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