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被白离殇的话唬住了。
虽然她不知道扶桑与景沐阳到底哪不一样,为何白离殇会说扶桑能救而景沐阳不能,但是听上去他确实没有说谎。
白离殇没有再多言,景沐阳怒不可遏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景沐阳不想在这逗留,留下落月阁的高手与一批御林军,搂着初见回身。
“先进宫,听何院首怎么说。初见,芳林先生去哪儿了?能不能联系上?”
“景沐阳,芳林先生是南邦的国师,是扶桑的师父,你觉得他会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扶桑那边?你不会以为他愿意出手救你就会一直都站在你这边吧?”白离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初见脑袋又麻了一下,当初在南邦皇宫,这个师父可是极力撮合她与扶桑的,不用想,芳林先生肯定站在扶桑那边。
景沐阳没有理会带着初见迅速离开,可是那越来越腿软的初见明显被白离殇吓到。
“初见,别害怕,总有办法的。”景沐阳停下搂住她安慰,但是他心里也没底,今日这突发的事情太惊喜太惊吓,让他有点无所适从,想抓住所有却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沐阳,若是就如他说的那样该怎么办?思明,思明在我肚子里解毒的时候三天都没摸到胎脉,出生的时候又难产,老头说他先天羸弱,若是真的毒发,这胎毒深入骨髓,太痛了,他经不起折腾的。”初见哭着摇头。
“不会的,思明是我们的儿子,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不要着急,我们先去见何院首。”景沐阳听着这信息,顿时又没了一点信心。
永和宫里,何院首已经在给思明检查了,全身检查了很久,盘问了奶娘和绿衣思明在胎与出生以来的情况,又摸了半天脉,他眉头紧锁,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
“何院首,怎么样?思明到底有没有问题?”云贵妃实在忍不住问。
“贵妃娘娘,皇上,思明小世子恐怕与天山圣主说的情况一样。”何院首跪在地上叩首。
“老夫对冰蚕豆蔻之毒了解甚少,但思明小世子心跳过速,脉象洪而急,间隙又浮而散,与那日寻医馆大夫报上来的怪脉有些相似,而那个脉象正是战王妃前几日发作时的脉象。”
景沐阳与初见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刚好听到这一段,给初见心头又一梗,那日她有多疼痛可还历历在目。
“冰蝶!白离殇说过冰蝶能缓解毒素。”还是景沐阳够冷静,“回王府!”
进宫没一会儿的景沐阳又是立刻带着众人出宫回了战王府。
秀园。
夜里的桃林一阵阵的幽香,桃树上的桃花虽然还有不少,但也长出了不少的嫩叶。
冰蝶本就透明难寻,若是翅膀一收就算有影子也形似嫩叶,火把也不能靠太近以免烧着它,这就给众人找冰蝶平添了不少难度。
而且还不能肯定它就一直在这桃林之中。
全府找到大半夜都没有见到冰蝶一点影子,初见一点一点的绝望,难道真的只能如白离殇所言?
初见坐床边看着刚吃饱奶熟睡的思明,心里无比的难过。
“王妃。”景沐阳进屋,他已经让人都撤了,大晚上的找一只透明的蝴蝶着实着急了点。
“沐阳……”初见眼泪都还挂在脸上。
“不急,思明目前情况还好,我们明日再找,说不定天一亮它自己就飞出来了。”景沐阳抱了她一会儿也坐在床边,看着这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儿,满眼的心疼。
“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初见小声道。
“能的,若是不能,那我去求白离殇,他肯定有其他办法,不管他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他,只要他愿意救思明。”
“他提的要求不是都说得很明白吗?”初见更小声了。
“不,其他我可以考虑,但他说的这些我是不会答应的。”
“若没有其他办法,你不答应那思明会死的。”初见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沐阳,我与扶桑……”
“初见,不要说。”景沐阳不仅打断了她还转身一把抱住她。
那白离殇说初见对扶桑产生了感情,虽然他是不信,但这些天扶桑对初见细致入微他是看在眼里的,初见不止一次的窝在扶桑怀里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而且他们经历的事情比自己与初见经历的要多得多。
不管初见出于什么情况,被感动肯定是有的,觉得亏欠也肯定是有的,不然白日里初见也就不会护着扶桑了。
“沐阳,我与扶桑……”
“不要说,不要说!”景沐阳再次打断她,抱得更紧,他有一丝害怕,害怕初见真对那朱槿动了感情。
“沐阳,我……”初见还是没能把话说完,景沐阳吻住了她不许她再说任何。
景沐阳的吻还是那么霸道又温柔,初见很想要深陷其中,可是那与扶桑之间的点点亲密也在此时浮现在脑海,尤其是昨日才被扶桑轻吻过。
这让初见感觉到非常的对不起景沐阳,更不用说前几日与扶桑圆房之事,虽说不是她自愿,可是那个轻吻她是没有拒绝的,这让她更无颜面对景沐阳。
初见没有回吻轻轻偏过头躲了出来,避开景沐阳的亲吻,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