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充满了警惕和疏离。

“你在做什么？”九王爷的声音冰冷如霜，瞬间将她浇醒。

文七音手足无措，连忙收回手，低下头，心中充满了羞耻与懊悔。她慌乱地解释，却再也不敢直视九王爷的眼睛。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如意所谓的“试探”不过是个可笑的陷阱，她竟真的傻到相信，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去赢得九王爷的心。

事后，九王爷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刚要转身离开，而房间内的味道让他突然有转身而来。

就有了他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她确实感受到了九王爷的温柔和迷情。

她记得第二天九王爷派人跟她说他房间的香不要再点了，她才意识到这个如意送给她的香原来是这个作用。

而文七音，却自那以后再也不敢轻易靠近他。她无法解释那天的行为，即使那个香不是她有意点的，她也无法说清。而且她意识到，自己在他的心里，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她所付出的情感，不过是自作多情。

更讽刺的是，九王爷的沉默，让她以为事情就此过去。直到他亲自将她送进宫，成为皇帝身边的“宠妃”，她才彻底明白，自己不过是他手中一颗随时可以利用和舍弃的棋子。

如今，再见如意，她的心中不禁涌起阵阵苦涩与懊悔。当年年少的她被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的她已然清醒，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花言巧语。

“如意的每一句话，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文七音自嘲地想着。她如今早已不再是那个傻傻相信人心的少女，而是宫廷权谋中沉浮的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