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瞬间干瘪了,一个小小的人影从侧边皮囊钻出,朝着门口跑去。
皮囊被我斩断,而披皮鬼也成了一个五六岁小孩子样子逃跑。
我眼眸血丝弥漫:“该死,它要逃了!”。
窗户那边有麻箐,它所选的路只有门口。
右手五指缕缕绿火攀升灼烧,火弧飘柔在掌心交汇。
我做出了一个类似投掷的动作,
但投出的东西是绿火交织成的短小火枪。比起李又又的要逊色不少,
可也刚好有用。
绿火枪贯穿披皮鬼脑袋,使得它动作一停,
下一秒又一个更小的小童从它胸.前破出,继续逃窜。
望着那倒下的小孩皮囊,以及拼命逃跑的三四岁小童,
我被怒火支配着冲出,重瞳不顾后果的睁开,
突然小童娇嫩的脖子上睁开了一只眼睛,也是重瞳。
互相对视下,自然是双双受伤,我闭着左眼竭力追击,
不能让它!绝对不能再让它逃掉了!
房间内的晃荡的人皮,地上少年,小孩子,女人的皮囊,
以前被我斩断的皮囊,那一次次下手感觉如同是在杀人,那些片段宛如阴霾笼罩在心上。
这张张人皮都曾是人的美好与生灵的意义,但那家伙却若无其事的掠夺,肆意滥用他人皮囊。
明明自己只是一个连皮都没有的鬼!
唯有它必须死!
“给我站住!”,我扯破嗓子一样怒吼,鬼话的效力稍有体现,
披皮鬼楞了一瞬,一道绿火虹光划破夜色,穿过人皮,在绿铜与火的磨合下贯穿它,
“啊啊.....啊啊”,它发出小孩子的凄惨叫声,铜刀伤口处白烟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