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苍使臣带着一个出气多、进气少的西奉人,进宫状告西奉的玉珠公主,在东耀境内杀人抢劫,抢夺他们北苍九千岁盛瑾瑜的传家宝……
因事情发生在东耀,为表对东耀皇帝的尊重,北苍使臣没有擅自行动,而是进宫向皇上禀报,请皇上为他们主持公道。
皇上听到北苍使臣的陈述,一阵无语……
他能说,他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尊重吗?
他是皇帝,他很忙的。
他真的没空,管这些狗皮倒灶的事。
可是……
事发东耀,北苍使者又找上门,他不想管也得管。
皇上也不管,凤玉珠才刚出宫门没有多久,当即就命人宣凤玉珠即刻进宫。
凤玉珠一进宫,听到北苍使臣的控诉,当即高声反驳:“这是污蔑!”
“污蔑?”北苍使臣高傲地冷讽,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西奉人,“人证!”又指了指,呈到皇上的供词,“物证!”
转而又对着凤玉珠狂喷:“玉珠公主,也不是第一次,对我们九千岁的传家宝下手。当日,在东耀的宫宴上,玉珠公主做了什么,人尽皆知。人证物证俱在,作案的动机也有了。玉珠公主,你告诉我,这叫污
蔑吗?”
凤玉珠一甩衣袖,冷着脸道:“本宫当日是认错了!本宫没有做过的事,你休想栽在本宫头上。”
“公主你说你没有做过,你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北苍使臣不受凤玉珠的气势影响,半步不让。
“本宫本就是清白的,何需要证明!”话说到这个份上,凤玉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林慕七的报复。
她告林慕七纵宠伤人,阻止林慕七离开京城。
林慕七转身,就与北苍串通一气,告她杀人夺宝。
可恶!
她小瞧林慕七了。
没想到,林慕七与北苍的关系这么好,居然能指使北苍的人对付她。
“陛下,你看玉珠公主她急了,她心虚了。”北苍使臣也不跟凤玉珠纠缠,转而找到皇上,“还请皇上,为我们主持公道。”
他们九千岁的东西,是在东耀丢的,东耀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皇上头痛的抚额,指了指那个,被北苍打得半死不活的西奉人,问道:“玉珠公主,此人可是你们西奉人?”
“是。”凤玉珠很想说不是,但对方高耸的颧骨,粗犷、黝黑的长相,明显就是西奉人。
“但这人……”凤玉珠想说,这
人她不认识。
可一开口,就被皇上打断了,“既然是你们西奉人,玉珠公主是否要向朕解释一下,为何朕查不到,这个西奉人进入东耀的记录。”
很明显,这人不是从正规渠道进入东耀的,身份存疑,但凤玉珠可以肯定,这人不是她的手下。
凤玉珠冷静地道:“也许是难民,皇上知道的……我们西奉位处偏僻,土地贫瘠,百姓生活很是艰难,有人贪图东耀的富贵,偷偷跑来东耀也不意外。”
西奉贫穷,仅次于北苍,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凤玉珠说得大大方方、坦坦荡荡。
皇上怒极反笑,“公主要这么说的话,朕只能同意北苍使臣的请求,带人搜查公主的住处了。”
这一个个的,都当他是傻子呢。
这种话,糊弄三岁小孩都没有人信。
凤玉珠脸色一凝,急切又愤怒地开口:“陛下,本宫是西奉的公主,你们无权这么做。”
她堂堂一国公主的住处,要任由东耀人搜查,她颜面何在?
西奉的颜面,又何在。
“朕可以!”皇上沉下脸,一字一字道:“在京城,在朕的脚下,没有什么事,是朕无权做的!”
凤玉珠脸色煞白。
?皇上又道:“玉珠公主,朕最后再问你这一次,这个西奉人,是怎么潜入我东耀的?他潜入东耀的目的,又是什么?”
皇上面无表情,气势全开,威压迫人。
凤玉珠冷汗淋漓,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艰难地开口:“本宫……本宫并不认识他,是陷害……对,这是北苍的栽赃陷害。”
寻到对策,凤玉珠冷静下来,指着那个西奉人,底气十足地道:“这人一定是被北苍收买了,就是为了陷害本宫!”
“哈!”北苍使臣气笑了,他也没有辩解,只道:“是不是陷害,搜了就知道。玉珠公主可敢让东耀的侍卫,搜查你的住处?放心,所有的后果,我们北苍一力承担!”
“放肆!本宫的住处,也是你们能搜的!”凤玉珠气怒的一甩衣袖。
北苍使臣半步不让,咄咄逼人地道:“没有搜到,我们九千岁愿亲自去西奉,向西奉陛下道歉!”
凤玉珠别过脸,没有理会北苍使臣。
“玉珠公主这是做贼心虚,不敢了?”北苍使臣再次逼迫。
凤玉珠又气又怒,高声呵道:“本宫没有拿你们九千岁的东西,你们北苍别以为,圣影城退让了,你
们北苍就可以为所欲为,圣影城怕你们北苍,我西奉可不怕!”
北苍老皇帝、太子,还有几个成年的皇子,疑似死在圣手阁第一杀手影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