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僭越之事,他是从来都不会询问的,所以他才会对老管家的问话感到有一些惊讶。
“福伯,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潘鸿辉并没有回答老管家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回老爷的话,自大人初到幽州为官时,老奴便跟在大人身边了,算上今年已经有二十一年了。”
“是啊,一晃眼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你老了,本官也老了。”
“老爷在幽州这苦寒之地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当真要将此地拱手让于羯族人吗?”
“你放心吧,今后的涿郡城中一切如旧,这里依然会是本官治理。”
“那老爷想过没有,幽州的其余郡城该如何自处?北境的边军该如何自处?幽州的百姓们又该如何自处?”
在听到老管家的接连发问后,潘鸿辉的神情也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随即他便微眯着眼睛,看向了这位有一些陌生的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