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就彻底完了。
“那你还记得你挂在办公室墙上的古钟是怎么来的吗?”
一名审讯员把他办公室古钟照片调出来给他看。
墙上的电子屏上,他办公室的古钟照片和赵思贵地下私人诊所的古钟照片左右对照。
一模一样的古钟,准确地说,是同一个。
贺翔瞬间瞪圆了眼。
他当时升任副局长,总觉得办公室沙发后面墙上太空,思来想去就在地下室里随便找了个好看的古钟挂上去了。
年深日久,他早忘了这只古钟是谁送的了,他也不知道它值多少钱,看着还跑针,还挺耐看,擦干净还能用,就挂上用了。
现在两张照片一对照,他脑际电光石火,猛地想起这只古钟确实是赵思贵送给他的。
当时,赵思贵是把这只古钟上放在一大堆古董字画里,一起给他搬到了地下室。
虽然当时他看到过,但没往心里去,再觉得过去十多年了,你知我知的事儿最保险,何况赵思贵已经死了。
“你和赵思贵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手上一共有多少起人命案子?都交代一下。”
审讯员换了一支录音笔。
贺翔盯着那只古钟,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他那次把楚城叫到他办公室,还自以为聪明地支开楚城去五楼给贺筝送书,然后利用楚城的手机把江舟约去邱杰指定的地点。
难道就是那时,楚城认出了这只古钟?
贺翔冷汗如雨。
原来,不只是贺筝蠢,他才是那个大冤种加大蠢瓜。
他以为能把楚城和江舟玩弄于股掌,结果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