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孕,还出去胡混啊,就是在家端个茶送个水,做做饭也都还行啊,咋又去推牌九了呢?”
“呵呵,喜欢玩儿呗,大过年的,你还不让人家玩儿了。”
“不是,那也不能一大早就不着家吧。”
“……”
易中海赶紧打断住户们的议论。
“行了行了,甭议论别人家的事了,管好自己家比啥都强。”
他看向周正。
“周正,你说怎么办?”
周正扬起嘴角理所应当道:
“怎么办,最好是送到派所所法办,不是有个‘少管所’吗?那地方专门治理小孩子偷鸡摸狗的,关上半个月,保证给棒梗教育的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去偷东西。”
“大家也看到了,这可不是冤枉棒梗。58年那会儿,国家搞‘大炼钢’,家家户户的铁制品都被送上去炼了钢铁,所以都不锁门,你还能说棒梗是去柱子家串门玩。”
“但现在,柱子家也挂了锁,这小棒梗把锁给撬了,这可不是串门的样子啊。”
“他这个性质就不一样,所以时候管管棒梗着臭毛病了。”
易中海阻止道:“法办肯定不行,一来棒梗还是个孩子,二来要是这事儿传出去,都知道咱们院子出了贼,对大院的名声不好,院子里可还有不少单身青年呢,还结不结婚了。”
他说的也在理,阎阜贵适时站出来说道。
“周正,这确实不咋合适,要是真送去派出所,就影响咱们院子名声了,你解成哥正谈对象呢,可不能因为这个搞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