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北军营里,渝北的将领有些坐立不安地在帐子内走来走去。
不多时,帐子外面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名渝北军掀开了帐子的门帘,激动的说道:“将军,幽兰村那边来了消息,他们得手了。”
渝北将领整个人一震,急忙走到门口问道:“如何?抓到去偷窃机关的人的活口了吗?”
前来报信的渝北军闻言一顿说道:“回将军,不曾,他们几个好像带回来了几具尸首。”
渝北将领的表情顿时收敛了起来,他一边走出帐子一边说道:“怎么下手这么重,我不是说要留几个活口审讯么?”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从幽兰村回来的渝北军身旁,带队的将领听到了渝北将军的话,急忙解释道:“回将军,兄弟们确实没有动手,是他们见事情败露直接自尽了。”
带队将领说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三具尸首:“他们行动太快了,我们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属下已经检查过了,几人身上均没有任何身份标记。”
将军闻言蹲下身来检查了一番尸体,接着悠悠说道:“也就是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是
铁吾军派来的了?”
带队将领看了看渝北将军不算好的脸色,还是点点头说道:“是。”
渝北将军闻言哼笑了一声,然后破口大骂道:“他们以为,咬舌自尽了,咱们就真的查不出他们的身份了?除了铁吾军,还有谁会有如此严明的纪律?”
“他们肯定是铁吾军的人,”渝北将军站起身来,言语肯定地说道,“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通过服毒来躲避审讯。罗雀啊罗雀,倒是我小看你了,你果然够卑鄙了!”
一旁的带队将领有些遗憾地说道:“那岂不是说明,咱们设的计白费了?”
没想到渝北将军闻言伸出手来摆摆手说道:“怎么能说白费了呢?这难道不是收获么?”
他一边说一边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这几具尸体足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咱们渝北军营里,一定有人泄露机密。”
其他几个渝北军听了纷纷变了脸色,其中一个人急忙问道:“那将军您可知道究竟是谁会这样做?”
渝北将军摇摇头:“我也不过刚确定这一事实,又怎么会有人选,不过我们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把他揪出来,好好
的对付他一下,也好让罗雀知道,我们可不是任他拿捏的。”
话虽这样说,可一想到如今还没有可疑的人选,渝北将军又不由得有些忧愁。
将军身边的亲信看着他沉思的模样,眼睛一转心生一计:“将军有所不知,之前属下手下的眼线曾经告诉属下,这铁吾军中有人擅长易容,其易容手法十分高超,可以说是出神入化的境界。就算是被模仿人的身边人,也不一定能发现端倪。”
将军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把这易容术用到了咱们身上?”
亲信点点头:“将军您想想,之前咱们军营里可并未出现这种情况。如今大战在即,咱们跟那铁吾军可以说是水火不相容,他们又怎么敢从咱们得人中找出一个可靠的人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他们的人来了咱们这里做卧底。可最近咱们营里并没有新人出现,所以他们说不定是模仿了谁的模样,就潜伏在咱们中间。”
深夜,操练了一天的渝北军几乎在回到自己各自帐子的瞬间便陷入了梦乡。
而这个时间段正是小酒和白靳做事的好时机。
小酒掀开帐子的门帘看了看,接着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白天从幽兰村回来了一批人,他们还带着几具尸体。”
白靳的眼里闪过几分担忧,他们已经猜到了尸体的身份是谁,却还是固执地想要去确认一下。
趁着夜色,两人敏捷地潜伏到了渝北军安置尸体的院子,
小酒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发现在屋子的大堂里整整齐齐摆放这三具尸体,小酒向他们的脸部望去。
即使如今三张面孔毫无血色,却也依旧不耽误小酒与白靳一眼认出三人的身份。
两人默契的没有出声,而是依依不舍地看三人的遗容最后一眼,紧接着小酒默默关上门,与白靳一起回到了帐子里。
等回到他们暂时的容身之地,白靳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没想到他们竟然就这样白白葬送在了渝北的土地上,不知道主帅现在有没有得到消息,若是得到消息了,又该有多难过呢。”
小酒摇摇头眼里满是自责:“这件事怪我,我一时大意,没有好好判断消息的真实性,就这样将不靠谱的情报传到了咱们自己人手里,害了他们三个。”
看出小酒
面上的自责与难过,白靳走到他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这样说,我们是一起的,细说起来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我是你的搭档,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应该共进退。”
小酒面上的难过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些许感动:“好,听你的,我们不应该这么消极!”
白靳看小酒振作起来自然是高兴的,她的脸上也重新坚定起来:“没错!这并非是我们有意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利用咱们卧底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