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北将军的这一命令让手下的人有些犹豫:“将军,这——”
将军狠狠看向手下:“怎么?本将军的话不管用了是么?”
手下急忙摆摆手,苦着脸说道:“没有没有,属下这就去做。”
手下一边转身一边摇摇头,这恕南城又不只是渝北的地盘,人家安盛怎么会无动于衷任他们进去搜查呢。
果真不出手下所料,恕南城的某一房屋前,安盛的百姓看着身着渝北军服的士兵们,语气不耐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渝北士兵知道他们不耐烦,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是渝北军营的,现在军营里丢了人,我们在找他们。方便的话能不能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
安盛的百姓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们军营丢了人,到你们渝北地界上去找啊,来我们安盛找人是什么意思?再说了,是不是真的丢了人还不一定呢。”
如今整个恕南城都知道了关于渝北将军要泼脏水给铁吾军的事情,安盛的百姓们自然对此十分鄙夷。
渝北军听出了他们的话外之意,脸色也难看起来:“你什么意思?”
还不等百姓说什么,不远处突然走过来一队人
马:“诸位,有何贵干?”
几个渝北军转过头去,发现竟然是身着铁吾军服的几个铁吾军。
站在门外的几个安盛百姓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哟,军爷,你们可算来了,这几位也是军爷,他非说要进到我们屋子里找人,我们就是老实巴交的百姓,哪里会藏什么人在屋子里。再说,我们也没有这个能耐呀。”
为首的铁吾军盯着几个渝北军,面色不虞地说道:“我想,诸位应该没忘记,这里是安盛的底盘吧。”
几个渝北军顿时觉得有些理亏,但毕竟是上面的命令,他们也只能强撑着说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依照我们将军的吩咐,想找到丢失的几个渝北人而已。”
为首的铁吾军冷笑一声:“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也是按照我们将军的命令,保护我们安盛人的安全。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心让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独自面对官兵。”
几个安盛人顿时一脸崇拜地看向铁吾军。
还不等几个渝北军说什么,为首的铁吾军又挑挑眉说道:“大家都是在别人手下做事的,还是不要互相为难地好,不然,兄弟们也难做不是?”
几个
渝北军闻言,知道铁吾军这是在变相地警告自己,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们也只能点点头,灰溜溜地打道回府了。
看着他们走远的身影,渝北的百姓们个个眉飞色舞,兴高采烈。
其中一个连连弯腰想铁吾军们致谢:“多谢各位官爷,今日要是没有各位官爷相助,我们还真害怕他们会翻脸呢。”
为首的铁吾军连连摆手:“哪里哪里,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再说了,我们将军交代过,我们铁吾军一定要保护好你们的安全。最近不太平,你们好好待在家里等我们的消息就好。”
几个百姓们连连点头,满意地笑着将铁吾军送走了。
铁吾军一走,百姓们的话匣子便打开了,其中一个人连连赞叹道:“看看,看看,咱们铁吾军就是优秀,不仅有礼貌,而且还知道保护咱们安全。归根结底还是咱们将军做的好。”
其他人连连附和道:“没错,这样一看他们渝北军可朕不是个东西!”
不仅安盛的百姓看不惯渝北军,就连在渝北人自己,也对渝北军的风评十分差劲。
罗雀从副将嘴里知道渝北军进入安盛百姓的家中搜查一事后,脸色立即
沉了下来:“他们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进入咱们安盛的地界。”
罗雀眯起眼睛,冷笑一声说道:“那就是不怪咱们了,可是他们送上来的。”
罗雀说罢叫来其他几个副将吩咐道:“渝北那边最近不安分,那咱们也得给他们找些事做做不是。”
“你们几个都有,找几个人放出风声,就说这几日渝北军是寻了个借口故意给咱们铁吾军挑事,他们现在可是师出无名。”
罗雀说到这里挑挑眉:“如果他们再得寸进尺,那就休怪咱们不客气了。”
几个副将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将军放心,我们一定找人把这些消息好好带到恕南的各个百姓家。”
铁吾军这里干劲满满,渝北军这里却是一片丧气的景象。
渝北军将领急得在帐子内走来走去,手下见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小心地上前说道:“将军,这可如何是好?如今整个恕南都只认他们铁吾军,说咱们渝北军什么都不是。”
将军闻言看向手下,没好气地说道:“这用你说么?我难道不知道么?”
看着手下低下头不敢说什么的样子,将军又只能无奈地说道:“不能这样下去了,他们铁吾军
狡猾无比,单靠咱们斗不过他。”
手下急忙问道:“将军的意思是?”
渝北将军狠狠拍了拍手下的桌子:“去叫信使来,本将军要上报吧最近发生的事都上报给皇上,请求皇上的指示。”
得了命令的手下忙不迭去叫信使了。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