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白靳这么一说,其他的妇人顿时觉得这件事情变得可疑起来。
白靳看着面色不虞的曼娘和阿莲等人,眼睛一转,决定再加一把火。
只见她一脸失望地对着曼娘说道:“姐姐可还记得,当初将军是怎么答应咱们的?”
白靳说完又摇摇头,满脸的难以置信:“我可记得,当初在将军的房门口,他对着咱们姐妹几个答应得好好地,说会尽快让第二批的姐妹们回来。更何况,按理说那批人有二十多个人,怎么可能消失得这样不声不响?”
白靳的话说完,阿莲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说道:“你说得没错,这样一想,铁吾军未必有这样的能耐,倒是咱们的人更方便行动一些。”
曼娘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说道:“好啊,没想到当初将军说得好好的,现如今却做出这般阳奉阴违的事情来!”
三人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坐不住了,一时之间,小小的伙房内的所有人内心都充满了对将军的不满。
白靳退后几步,看着大家情绪激动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来,她不由得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局面会变成什么模样。
想象了一下将军着急的样
子,白靳不由得无奈地摇摇头,怪只怪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下有苦也说不出了。
就这样,午饭过后,整个军营的士兵几乎都在伙房里妇人的抱怨下,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第二批亲属前来探望的士兵们自然也知道了自己妻子失踪的消息,带着对妻子们的担心,二十个士兵自发堵在了将军房门口希望能得道一个答复。
将军听着房外的吵闹,知道自己不出面只怕难以平息下去这场风波,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将军一出去,原本叽叽喳喳的士兵们立马住了口,不约而同的盯着面前的将军看。
有人站出来直截了当地问道:“请将军恕罪,我们来只是想问问,听说将军的计划有变动,那我们的妻子现在”
还不等那人说完,将军突然抱拳说道:“是本将军对不起诸位。计划的确有变,本将军原本也想着将诸位的妻子们接回军营,只是派去的人回来告诉我,她们竟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将军此言一出,二十个士兵顿时有些急了,原本出头的人接着说道:“原来是真的,这可如
何是好,万一她们遇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我们要尽快找到她们才是。”
将军连连点头保证道:“诸位请放心,得到消息后我就已经派人去查了。我向诸位保证,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她们安全地回来。”
士兵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其中一个士兵站出来说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敢问将军,您可知道她们失踪的事究竟是谁做的?”
将军不假思索地回道:“这当然都是铁吾军所为,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几个士兵闻言面色各异,将军立马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于是急忙摆手说道:“你们要相信本将军的话。本将军之前说过要做戏没错,但后来不是取消计划了么?更何况我为何要藏了人不给你们说呢?”
士兵们不说话,但内心其实都在回味着在伙房中妇人们说的话,经过那几个妇人一提醒,他们也觉得此事十分可疑。
见士兵们不说话,将军却以为自己将他们安抚好了,于是他松了一口气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诸位稍安勿躁,咱们渝北军与铁吾军交战多年,你们应该多少也清楚,铁吾军不会轻易乱杀
无辜,因此一定是将她们藏到了什么地方。”
“找到她们总需要时间,恕南城就这么大,我相信用不了几日就可以找到她们。”
将军看了看一脸着急地将士们,不动声色地引诱道:“不过这次没想到竟然被他铁吾军钻了空子,他们可真是卑鄙。无论如何,这次战争咱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教训一下这帮卑鄙的安盛人们。”
将军这样一说,几个士兵内心的不满更加严重了,他们只觉得一心鼓吹战争的将军看起来更可疑了。
于是没过两天,军中便有人将此事传到了渝北的百姓之间,百姓们纷纷认定探亲亲属失踪一事定是渝北军故意嫁祸给铁吾军的。
这让恕南城的渝北百姓们十分不满起来,他们看着为恕南城站岗放哨,到点就立马回到军营绝不生事端的铁吾军,愈发认定铁吾军是被渝北军冤枉的。
“不是我说,那渝北军是不是以为咱们老百姓都是傻子,怎么能这么欺骗咱们呢?”
“就是就是,这说出都丢人,还冤枉人家铁吾军。这样有违道义,不道德的行为他们也做得出来,和人家铁吾军一比,真是高下立见。”
“要不说我一直看不惯他们呢,天天就想着打仗,真是不让人安生。”
诸如此类的抱怨声很快就在恕南城内流传开来,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渝北军陈哥你的眼线发现事情不对,便立马将言论告诉了将军。
将军听了眼线前来禀报的消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向这个方向发展,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吃了哑巴亏。
想着前几日那二十个士兵前来询问自己时质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