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听到这话,便对视了一眼。
他们骂骂咧咧地开了门走进来,想要看慕容霁的情况。
等他们一低下头,刚打算将慕容霁翻身翻过来。
只见慕容霁和赵轻丹分别手持一根银针,扎在了他们的脖颈处,这两人也在下一秒晕了过去。
这银针就是赵轻丹刚刚利用灵力渡过来的。
他们这里晕倒了,慕容霁随即从他们身上搜出了钥匙,打开了自己和赵轻丹的镣铐。
之后,便是检查这两人的手腕。
果不其然,他们的手腕上都有一个金属状的牌子。
仔细一看,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东南”二字。
反面则是写着“左广”。
如此一来,便可以坐实了这些人的身份。
不是东南水军还是哪个?
慕容霁将他们的腕牌收好,对赵轻丹说:“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换上他们的衣服,离开这里。”
赵轻丹点了点头,两人便飞速换好衣服。
又将他们都翻了个身,背过面去,从外面乍看起来看不出究竟。
赵轻丹在墙上抹了把灰,抹在慕容霁和自己的脸上,乍看起来黑乎乎的。
此时夜深露重,整个地牢里光线晦暗。
就这
么走出去,倒未必能辨出个所以然。
赵轻丹和慕容霁正准备往外走,谁知迎面却碰上一小支队伍,为首的人正是徐帽。
两人步伐一顿,想要转身,却被徐帽从身后叫住。
“站着,你们两个是今晚值班的人吗?”
慕容霁含糊地嗯了一声,却听徐帽问:“那位钱公子跟他的爱妾怎么样了?”
慕容霁只得扯着嗓子,尽量粗犷地说:“在里面。”
他还伸手往地牢里指了指。
徐帽有些不满地质问:“让你们好好地看着人,你们往外走干什么?万一人丢了,你们拿什么交代!”
慕容霁只好继续说:“我们去撒尿,很快就回来。”
徐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慕容霁和赵轻丹都低着头,正想从边上路过。
谁知徐帽的目光却是在赵轻丹的身上留了一圈,总觉得这人身形瘦弱,比一般的士兵要纤细不少,看着怪怪的。
“等一下,你站住!”
徐帽又突然叫住了赵轻丹。
赵轻丹心头一凛,手心都是冷汗。
慕容霁则是不动声色地开始运功,无论如何,都要杀出一条血路。
眼看着徐帽一步步地靠近,赵轻丹连呼吸都快忘了。
可就在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过来大喊起来。
“不好了,外面有人纵火,已经烧成一片了,快点跟我去救火!”
徐帽听到这话,面色一冷。
“什么!好好地怎么会起火?该不会是那个钱公子身边的一帮随从在外面捣乱吧,走,赶紧去看看!”
说完,他们一行人便转头快步往外走去。
赵轻丹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慕容霁忙拉着她,混迹在人群中阔步往外跑。
因为不少人都手忙脚乱地在救火,所以没有人发现,有两个人趁机跑了出去。
这的确是青檀带着那些侍卫们在此处纵火,想要制造骚乱,并将慕容霁和赵轻丹给救出来。
徐帽正心烦意乱,又想起地牢里的人。
他忽然担心他们被人给劫走,便又带着人折返了回去,想要盯住那两人。
可是没有想到,等他带着人前去查看那位钱公子的情况时,却发现他们一动不动,就像是昏死过去一般。
万一出事,可就大事不妙了。
徐帽连忙进去,谁知将人翻过来之后,却看到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
他顿时勃然大怒,这才想起方才在路上碰见的那两人。
怪不得他
那个时候觉得他们很是怪异,原来竟是让他们逃了出去!
徐帽气得咬牙,他怒喝一声:“快,赶紧去追,那两个人有问题,其中有一个人瘦瘦小小的,定然就是那钱公子的妾室。”
可是这会儿再追,哪里还能追的上?
赵轻丹和慕容霁早就已经跟在外面的侍卫们碰了头,一并离开了此地。
他们也没有再回到客栈,而是重新回到青檀刚开始为他们准备的宅子先行住下。
徐帽见找不到人,本就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那两个被打晕的看守的士兵醒了之后,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说是那女人告诉他们,那位钱公子身体抱恙,希望他们能过来看看。
谁知看了之后,却遭了暗算,仿佛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下一秒就失去了知觉。
徐帽听到这话,忍不住问:“你是说,那个钱公子身体好好的,完全没有异样?”
“是啊。而且奇怪的是,小的们手上的腕牌都不见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徐帽刷得一下起身:“你们说什么,腕牌不见了,好好的腕牌怎么会不见了!”
要知道腕牌上面会标明了佩戴者的身份。
如果钱公子见到了,岂
不是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