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听到“主人”这个词,头皮发麻:“我可以忍受它用我的声音,但是我没有办法忍受它用我的声音喊……” “……主人。”她难以启齿,每个字眼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闻言。 段淮岸眉眼舒展开,他弯唇,十分好说话的模样:“是得改。” 怀念以为他骨子里真有未被湮没的仁慈。 未料想。 紧接着便听见他闲淡的,藏着戏谑的声音问, “所以,你是想听我喊你‘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