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因为我们和他一起搭档过几次，见识过他百分百破案的实力，拿他当我们的对标，追求百分百破案，这种两个持枪的惯犯混混被杀，值得我们这么拼命追查，用跟着他学到的查案技巧很快就查出真相，搞到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难受境地吗？

神烦警探，笑道：“查克是什么人？是非对错他看的一清二楚，不然他也不会议这种话，某种程度上说，难道不是他害了我们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