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茅房就离开了,谁知一走就是大半个时辰。
突然外头一声闷雷,眨眼之间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哗啦啦敲打着窗户。
众人吓了一跳,书棋担心道:“书琴那臭小子莫不是掉坑里了?公子,奴才去瞧瞧,别真闹出什么事。”
“快去快回。”李淮安回。
书棋离开不久,房间里的三人听到起轻轻的叩门声。何缘举着灯台走过去,不等开口询问,门就被人踹开了。
狂风把烛火吹灭,他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穿着黑衣的女人。
说时迟那时快,何缘完全不给女人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任何问话,干脆利落地捏着双刀狠狠刺向女人腹部。
女人怒而抽出鞭子,他第一手抓住旁边的矮凳抵挡,一手扔出飞镖。
书墨,李淮安都看呆了,很快他们便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三丑,吓得脸色惨白。
书墨张嘴大喊,李淮安迅速捂住。
何缘跟三丑扭打起来,他就像是泥鳅一样身体又软,反应又快,滑溜得抓不住。
三丑暴怒,恶狠狠拔出腹部的两把匕首刺向何缘,但是很快她便觉得头重脚轻。
“你竟然下毒!”
“这只是习惯而已。”
何缘说着再次扔出飞镖,他身上所有暗器都抹了毒药,并且都是剧毒。
远处雷声轰鸣,近处大雨滂沱。
房间里发生的争斗没有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好在三丑很快就被毒倒了。
外面传来书棋训斥书琴的声音,何缘毫不犹豫把三丑从窗户扔下,自己也跳下去。
书墨胆战心惊地收拾房间,李淮安则快速把窗户关起来,同时心里有了计划。
他坐在床上,帘子拉住让人无法窥探。
“公子,这小贱蹄子——”
书棋气冲冲进来告状,看到地上东西乱成一团,吓得面色惨白,忙问:“莫不是有贼人来过?公子,您没事吧!”
李淮安没有出声,书墨咬牙切齿道:“哪有什么贼人?还不是何缘那臭小子,公子说他两句就大发脾气跑出去了!”
“桌椅都砸碎了,公子没事吧?”书琴想到什么,直奔床边想查看李淮安的身体。
书墨伸手拦住他,大声呵斥道:“公子累了要休息,不用你们伺候!”
两人同时低下头,心里想同一件事,只是表情各有不同。
书棋羞愧难当,书琴却满脸讥讽。
突然床上传来李淮安隐忍的声音,说“书琴擅离职守,书棋管教不当,今晚跪在门外伺候。”
“公子开恩啊,奴才只是太累了,真不是有意擅离职守。”书琴跪在地上假哭,书棋默不作声地走到外面跪下。
初冬的晚上寒气逼人,尤其今晚还下着雨。没一会儿,两人就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四肢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