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家兄惭愧,无颜见故人,躲起来了。”
“他做了什么事,如此惭愧,连我都不肯见?”
张超苦笑,却不说话。何颙会意,将张超拉上车,又关上车门,两人促膝而坐。何颙抚着张超的膝盖,盯着张超。
“现在可以说了吧?”
张超一声轻叹,露出悲愤之色。“伯求兄,其实岂止是家兄无颜见你,就连我,也是惭愧得很。如果不是我首倡讨董联盟,桥文节桥瑁现在还是东郡太守,怎么会突然死在王肱的手里?韩文节韩馥让出冀州,为避嫌疑,来到陈留暂居,却死在陈留太守府中。伯求兄,我们兄弟一世名声毁于一旦,如今是千夫所指,哪有脸面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