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瑶,你太过分了,魏老大寿你送这样一个乞讨破碗,是在寒碜魏老吗?”
魏正勋一句话,瞬间将众人注意力全给吸引到叶清瑶身上。
“送一个天桥乞讨用的破碗,你是想暗指魏老将来要用上?”
魏正勋这番阴狠话头一说,顿时让众人如梦初醒,敢情叶清瑶这是在诅咒魏天禄啊!
一时间,一众富家子顿时火力全开……
“叶清瑶,叶氏好歹也算榕城豪门,你怎能干出这等险恶之事?”
“就是,魏老八十大寿,你哪怕两手空空也没人会说你,但你却拿个乞讨碗来羞辱魏老!”
“叶家怎会有你这种心思阴暗的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这些富家子平日就对叶清瑶没好感,眼下逮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边上许多豪门世家的宾客被这边动静吸引过来,一时都对着叶清瑶和宁毅指指点点起来。
魏正勋看到叶清瑶成为众矢之的,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当初你拒绝老子,让老子当众丢脸,那今天老子就让你好好尝尝当众丢脸的滋味。
叶清瑶脸色涨得通红:“你们还知道我叶氏是榕城豪门,我还以为叶氏在你们眼里连末流都算不上呢。”
她给宁毅三十万买礼物,这家伙却买来一个行乞碗,莫说别人,就连她都怀疑,宁毅是不是真想暗讽魏天禄将来得沦落行乞的地步,否则他就算随便买个古玩赝品,也不至于去买个行乞碗吧?
但宁毅毕竟是她带来的人,她必须要维护,否则叶氏的脸面该往那放?
更何况,以她对宁毅的了解,他不应该是会干出这等蠢事的人。
“叶氏是榕城豪门不假,但架不住某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魏正勋阴笑道:“我听说这小子是叶总贴身助理,没想到叶总还好这一口呀!”
他这话一说,众人看向宁毅的眼神,顿时满带嘲笑,但更多的则是羡慕。
毕竟能吃上叶清瑶的软饭,那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呀!
叶清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魏正勋,你说话最好注点意,我叶氏的法务可不是白吃饭的!”
即便是因为寿礼丢脸她也认了,但魏正勋这混蛋却想往她身上泼脏水,这她可忍不了。
魏正勋大概也是知道叶氏法务的厉害,顿时有些怂了,但嘴上还是笑呵呵道:“你看,开句玩笑而已,还急眼了。”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没干这
些事你怕啥?”
“魏老寿宴大伙也是想热闹热闹,活跃一下气氛嘛。”
一众富家子也跟着起哄。
叶清瑶冷声道:“你们活跃气氛最好别拿我说事,否则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都会追究到底!”
她这话一说,现场气氛顿时有些凝固,一众富家子脸色尴尬的看向魏正勋。
来之前魏正勋就跟他们打过招呼,让他们跟着好好挫一挫叶清瑶的锐气。
想到能让高高在上的叶家大小姐当众丢脸,富家子们自然乐意。
但叶清瑶的强势确实让他们有些犯怵,毕竟叶氏在榕城体量巨大,最近更攀上了君北这座大山,要真惹怒叶清瑶,恐怕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看热闹的名流们倒是乐见如此。
叶氏最近风头太甚,让这群不知轻重的小年轻去挫挫叶清瑶锐气也好,反正就算出事,也是这些人的事,他们就是个看热闹的,咋也轮不到他们遭殃。
宁毅看着眼前这一幕,才算明白叶清瑶之前为何脸色如此难看了。
才刚进门就被人往身上泼污水,那接下来还不定会发生什么令她更难堪的事呢。
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没见识就算了,偏偏还如此
心浮气躁。
宁毅无奈地摇摇头,一步向前说道:“你们听好,这是明代成化年间烧制的斗彩鸡缸杯,不是什么行乞破碗!”
话音落下,现场一阵沉寂后,顿时爆发哄堂大笑。
“笑死人了,行乞破碗从你嘴里竟成了古董?”
“你来之前做过功课没,不知道魏老身边多得是鉴宝行家吗?”
“就这小破碗,也敢自称斗彩鸡缸杯,你的脸呢?”
宁毅眉头微皱:“你们平常是不是都不看鉴宝类节目?”
“我们看不看鉴宝节目,你这该是破碗还是破碗!”
“凭你红口白牙,就想让行乞碗变成古董,当我们全是傻子吗?”
你们可不就是傻子吗?
宁毅心中憋着笑,面色平静道:“你们不懂鉴宝看不出这是珍宝不怪你们,毕竟术业有专攻,各位都是踏实工作赚钱的,自然不会像我这样老想靠捡漏致富。”
“哟嗬,怎么着,我听你这意思,你还是个鉴宝行家啊?”
魏正勋故作一脸夸张的表情。
“还行吧,略懂略懂!”
“哟,还真是鉴宝行家,那正好,我今天给魏老挑了块上好玉雕,既然今天有专家在场,那就请专家替我掌掌眼呗?”
魏正勋满是轻蔑的看着宁毅,他还真不信宁毅会是什么鉴宝行家,既然这家伙想装逼,那就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