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蛇皮袋落水发出闷响,溅起的水花有两三米高。
但这点水花在滚滚江水中实在算不得什么,下一秒水花就消失不见。
我默默的看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江面,感觉紧绷的神经松了不少。
“走,回场子里,我还得和徐财务商量一下咱们下一步的打算!”
回到场子里,徐蔓依旧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刀哥正准备带上门出去,我喊住他道:“跟场子里的经理说一下,以后不允许客人在场子里碰毒,谁要是敢多逼逼,你让他来见我。”
刀哥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走到徐蔓身边坐下,双脚搭在茶几上道:“你一直在这没回去?”
“你走的时候没说让我走,我怕你回来看不到我发脾气。”徐蔓语气幽幽的道。
看着她素净白皙的俏脸,我心里无端的升起了一股子火气。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喜欢乱发脾气的人?”
徐蔓没有说话,但有时候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我的火气更大了,可又不好发脾气。
真要是发脾气了,那不就证明徐蔓的话没说错吗?
我猛地惊醒,自己今天的脾气和耐心似乎格外的差。
难道我真是个脾气差的人?
默默的思考了片刻,我意识到并不是自己的脾气差,而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本能的不适应。
人在觉得不适应的时候,脾气就是会变差。
尤其对我这种从特殊部队出来的人。
用大半年的时间勉强适应了社会,却又因为一件件触碰我底线的事情动手杀了人。
压抑了许久的暴力因子开始蠢蠢欲动,再加上嫂子的离开,让我心里的负面情绪已经堆积到一个急需爆发的点。
扪心自问,如果嫂子没有离开江城的话,我今晚真不一定对花衬衫动手。
可世界上哪有什么如果呢?
只能说花衬衫本就该死!
作为一个炎国人,跟着金三角的那群猴子一起坑害自己的同胞,他难道不该死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身上的戾气,徐蔓犹豫了一下握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她那圆润丰腴的大腿上。
“你要是心情不好的话,我向你道歉。”
我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腿上揉捏着,哪怕是隔着裤子,我也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细嫩滑腻。
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力气,徐蔓轻哼一声,俏脸有些发红。
“你你轻点~”
我像没有听见一样,丝毫没有减弱手中的力道。
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徐蔓脸颊潮红,双腿不安的交叠夹紧。
卧槽!?
这女人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了一些。
徐蔓闷哼一声,娇躯忽然轻轻颤抖了起来。
察觉到我的视线,徐蔓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你~你别这样呀”
咕咚!
我狠狠的咽了咽唾沫,不太确定的道:“你有受虐癖?”
“没,没有!”
徐蔓俏脸红的滴血,推开我的手豁然起身朝着厕所跑去。
看着她扭动着翘臀的背影,我眨了眨眼。
那浅蓝色的牛仔裤上,清清楚楚的有一块深色的印记!
过了将近十分钟后,徐蔓才从厕所出来,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红晕。
俏生生的瞪了我一眼,她这次没有贴着我坐下了,而是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看着她那沙漏型的身材陷入柔软的沙发里,我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那个,咱们继续之前的话题,你觉得咱们做点什么生意好?”
徐蔓不敢和我对视,她撩了撩头发想了想道:“如果你不想碰灰色地带的话,可以了解一下直播带货。”
“直播带货?我没接触过这一行,这一行很赚钱吗?”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直播带货我听过,之前老秦那家伙晚上值班的时候就喜欢盯着买丝袜的直播间看。
我偶尔也在他的手机上瞄两眼,至于我自己的手机,之前的手机上虽然有抖音,但因为那手机太破,别说打开抖音了,就连网购平台都卡的不行。
虽然退伍后的这大半年我一直在恶补生活常识,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跟不上时代。
徐蔓以为我是故意装不知道,白了我一眼道:“李眉笔去年双十一一场直播成交一百零六亿,薇薇一场直播销售额70亿。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利润,一晚上也有将近一个亿的收入。”
“多少?”
我猛地瞪大眼睛,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一个106亿,一个70亿。”
我掏出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这两个人,果然和徐蔓说的一样!
再看看两人的岁数,都是三十来岁,只比我大那么几岁而已。
“草!”
我一阵口干舌燥,本来我还觉得场子里一个月能拿十万块已经挺了不起的了。
可再看看这两个人,我才发现自己每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