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统领见状,立即做出应对之策,吹响了哨声,正与无痕和石五缠斗的勇士听到信号,立即收手,快速后退,就要跟随着亮统领离开。
无痕刚喘了两口气,南宫阳大声开口:“快,扣下武公子。”
无痕反应过来,飞身而起朝武公子奔去。
亮统领正要将武公子一同带走呢,哪知无痕背着南宫阳还能快速的赶到,亮统领本想要出手,毕竟在这些人当中,他或许还能对付眼前这个不起眼的护卫。
然而不会给亮统领机会,二板背着石姑也快速奔跑着过来。
亮统领见自已恐怕带不走武公子了,于是撒了手,并拿出身上的火珠子。
南宫阳大喊一声,“趴下。”
就见亮统领手中的火珠甩到了戈壁滩上,“砰”的一声响,一股浓烟将戈壁滩掩盖。
待那浓烟消失,亮统领带着仅剩下的几名勇士已经不见了踪影。
石姑看着二板后背上的血迹,眼眶都红了,又是琵琶骨处受伤,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来救他们。
石姑被放了下来,就看到了哲哥儿受伤的手臂,石姑连忙将金疮药拿了出来。
南宫阳叹了口气,交代道:“都停下来休整一番,处理好伤口,咱们再带着武公子上路。”
几人在戈壁滩上坐下,无痕和石五也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南宫阳手中的药包还没有甩出去,他是有多舍不得,也是,这一路上还不知要遇上多少危险呢,而中原的毒药,那是他从韩稷手中弄到手来防身的,用一些少一些,而后他还要救人呢,且留着吧。
不过南宫阳很意外的是二板突飞猛进的功夫,他用上了软剑以后,越来越像当年的贤王了,不知几时能恢复到当年贤王的功力,要是真能恢复过来,之后的上京行,他们也不惧宗师之力了。
武公子还没有醒来,所有人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唯有武公子什么也不知道,刚才亮统领来不及带走他,如今带着几名受伤的勇士离开,短时间内不会立即回来要人。
石姑替父子二人包扎好伤口,就要起身去唤醒武公子,却被南宫阳给叫住了。
“石夫人,二板,二位可否过来一下,老夫有话与你们细说。”
在场的也只有石姑夫妻二人和石五是不知道六年前的事,自然今日二板突飞猛进的功夫,他们也不知原由。
这会儿南宫先生要与他们细说,石姑也就跟二板一同过去了,坐在了南宫阳的身侧,且等着他要说什么。
南宫阳从怀里拿出一幅画像,可见他早就有所准备的。
是南宫阳亲自画下的,另一旁的哲哥儿和无痕看了一眼,看到了画像上的贤王和贤王妃,穿的是官服,戴着珠宝翡翠,富贵荣华,那容貌上,像是像,却被南宫阳画下时处理了一下。
所以眼下拿出这画像与石姑和二板一对比,也只得八分像了。
“此去寮国,我一直有件事藏了二位,也是我的私心,当初头回在幽州城里见到二位,便有了这番心思。”
南宫阳叹了口气。
石姑看着画像上的燕国权贵,就像在照镜子似的,那雍容华贵的妇人怎么与自已长得有些像呢,旁边威风凛凛的伟岸男子,简直与二板像极,尤其是刚才二板提着软剑来救他们的时候。
这南宫先生的心思是瞒得紧,石姑能听人心声的能力,硬是没有发现端倪,石姑叹了口气,看到画像后她似乎猜了什么,果然南宫阳也说出自已的计划。
“二位在幽州城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却因与画像上的二人相像,我便利用了二位跟我前去寮国谙蛮族的地盘,那是因为寮国谙蛮族的娜公子,曾与画像上的二人有份恩情。”
“当年他们二人从上京城归来,救下了娜公主以及她出生不久的孩子,这份恩情足够咱们一同去谙蛮族做客上宾。”
“是我南宫阳卑鄙了,心头所计划的却一直不曾告诉二位,也利用了二位的善心,在此向二位告罪。”
南宫阳起身朝两人弯下身去。
石姑连忙起来扶住他,她到现在才知道“真相”,但这一路上也是她自已的选择,她出生在幽州城,本是燕国子民,如今为了家人能在燕国的玄阳城里安心住下,她和二板是甘心跟南宫先生去往寮国的。
至于要救的那两个侄子,他们也希望这一趟能成功,至于利用一说,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刚才戈壁滩一战,他们一行人齐心协力,关键时候,大家不分彼此,如此情义,她岂能因为这事而离心呢。
南宫阳坐下了,他看向二板,提起他腰间的软剑,以及刚才使的招式,说道:“我是没有想到呢,二板的功夫如此之强,正好当年画像上的贤王在寮国上京城,以一人之力挑战四大老宗师,还杀了几人,名扬天下。”
“那可是当年的老宗师,不是现在临时挑选的新宗师能相比的,眼下有二板这功夫在,他们也定会相信二板的宗师之力。”
石姑看向二板,二板一直很疑惑,就是那双飞挝钩住了他的琵琶骨,他的满腔的怒火,那琵琶骨上的痛处像是刻入了骨子里,事实上这一次并没有受多严重的伤,只是钩破了皮肉而已。
可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