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地对待她,还想要她回到他的身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忘记了吗?黎胤的死,还有我们的孩子,这一切在你的眼里到底算什么?”梁珈的脸像是被覆盖上了一层冰霜,她死死地看着周邢琛,怒气冲口而出。
他们两个人都像只刺猬,明明相爱,却一定要把对方刺得遍体鳞伤。
周邢琛的脸渐渐黑了下来,听到梁珈如此坚决的态度,他的瞳孔笼上了一层阴影,显得深邃异常,他似乎是怒极反笑:“好!你不想要夏氏了是吗?那好,我让你看看我会把夏氏集团摧毁成什么样子!”
梁珈冷笑,感觉到心脏有些疼痛,她依然倔强得不肯低头:“好啊,周邢琛,你不觉得用这种手段逼我回到周家很无耻么?就算你这么做了,我的身体在周家,我的心也不会在你的身边!”
周邢琛的脸阴沉得几乎可以滴下水来,听到梁珈的话,变得更加地怒不可竭。
他的眼眸异常凌厉,直直地盯着梁珈的眼眸,似乎想要窥探到梁珈的心里。
他伸出手,紧紧地拉扯住梁珈的手腕,高大冷峻的身体猛地靠近梁珈,将梁迦的身子压倒在墙面上,下一秒,铺天盖
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周邢琛,你干什么!”
感觉到周邢琛湿润的唇在脸颊上面游走,梁珈有些厌恶地推开周邢琛,奈何周邢琛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推不开,无奈之下,只好一脚踩到他的脚背上。
周邢琛吃疼地一声,手上的力度越加地加大起来,梁珈略一挣扎,终于逃了出来。
她的声音极其冰冷,就像是刚从冰窟里出来一样,她紧紧地锁着周邢琛,嘴角勾起一个笑:“周邢琛,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吗?”
周邢琛的脸色很黑,他的瞳孔紧紧地锁着梁珈。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可是这种即将要失去她的不安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梁珈侧过身,将周邢琛僵硬着身子紧紧地攒着手没有再追上来,她松了一口气,撇过头不再去看他。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梁珈转过身推开门,深深地看了周邢琛一眼:“周邢琛,希望你能停止对夏氏集团的攻击,但是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你今日的表现,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说完,梁珈再没有回头,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刻意地挺直了腰背,头也不回地
出了门。
她实在已经是疲惫至极,今日的这一番谈话,对周邢琛来说不过只是沧海一粟,可是这番谈话对她来说却是至关重要,可是今天的这番话,梁珈知道,夏氏集团恐怕是真的要毁在在她的身上了。
周邢琛是绝对不会就此放过夏氏集团的,因为她不但拒绝了他,还羞辱了他一番。
她有些疲惫地推开夏家的门,就要卧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为何,头总是在隐隐作痛,方才在周氏大厦里,心脏也有轻微的疼痛感。
心里千折百转,刚坐下的身体想要站起来倒被水喝,但只是刚站起来,脑袋一阵晕眩,就算眼眸看着的东西摇摇晃晃。
她这是怎么了?
下一秒,她的眼前就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了,只是在阖上眼眸之前,模糊地听到了夏之扬的叫声,还有他跑过来的身影。
也好,睡着了就不用再多想了。
梁珈的轰然倒下,吓得刚刚踏出房门的夏之扬心脏猛地哆嗦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地跑过来将梁珈抱到沙发上。
快速地叫了私人医生,夏之扬有些担忧地在边上看着昏睡在沙发上的梁珈跟忙碌的医生。
那私人医生站起来,
拿下悬挂在耳边的听诊器,朝着夏之扬皱了皱眉头。
夏之扬立刻会意,将医生拉扯到一旁,避免吵醒还在昏睡的梁珈。
医生叹了口气,目光在沙发上的梁珈处流连了一会儿才道:“夏先生,夏小姐最近是不是休息得有点不太好?”
夏之扬忧心忡忡,也顺着医生的目光看了沙发上的梁珈一眼,这才点点头。
是啊,最近梁珈睡得不太好,而且经常性地晚回来,他估计,应该是跟周邢琛打给他的那通电话有关系,莫不是周邢琛已经展开了攻击,而珈珈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叹了口气,沉默下来,没有继续答话。
“夏小姐最近压力太大了,身上的各机能都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问题,还要好好修养才是,而且。”医生皱皱眉头,顿了顿:“夏珈小姐最近应该是有心事,吃得也很少,几乎是没有吃过东西,我建议夏先生,还是要帮夏珈小姐解开这个心结才是。”
“否则,我担心夏小姐可能会得抑郁症。”
夏之扬的身子顿时僵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私人医生,有些艰涩地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怎么会这样,周邢琛跟梁珈的事已经闹
到这种地步了吗?
送走了医生,夏之扬忧心忡忡,看来,为了珈珈,他必须去找周邢琛一趟了。
他不是个好父亲,他知道,但是珈珈现在这样,他也应该有一部分的责任。
拜托好保姆照顾好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