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拍手叫好,不是一般地精彩。”
新闻发布会的时候,郁花晴正好跟在梁珈附近,看到梁珈到达了周邢琛的办公室,有些犹豫不前,但没想到居然能看到那么精彩的一出戏。
看到郁花晴,梁珈的眉毛挑了挑。
夏沁儿见梁珈没话说,恨得不将一切和盘托出,忍不住想要诉苦。
只是还没等夏沁儿多说两句话,梁珈眉头一挑:“滚。”
话说完,从旁边走过来几个强壮结实的男人,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拉扯着坐在地上的夏沁儿和站在旁边还想继续看好戏的郁花晴。
郁花晴看到那几个强壮的男人来拉她,脸色变了变:“梁珈,你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周邢琛的梁珈只是露出一抹笑来:“你说呢。”
其实她不想要为难她们,但是她们何尝不是这样对她,不就是想要看她伤心欲绝看她的笑话吗?
郁花晴挣脱着几个男人的手,有些狼狈地站着:“我自己走。”
宁氏大厦。
书桌上的物品被男人胡乱扫掉,乱七八糟落在地上。大手用力地往桌上一拍,他的目光阴沉地慢慢从书桌移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身上。
任澄颜一脸沉静,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有些无
视他的目光。
“任澄颜,把周邢琛的项目资料交出来!”
任澄颜一阵沉默。
“我跟你不过是合作关系,我可没有必要为你这样付出。”
宁厉寒自从在发布会这样招梁珈戏弄,早就怨恨在心,他的目光像是利箭一样直直地射向任澄颜。
大手一挥,桌上的纸张散落了一地。
“你什么意思!”
任澄颜眯了眼睛,心中带着一团怒火:“我什么意思?我们不过就是简单的利益关系,宁总要是想要报复梁珈,那就自己好好想想办法,不要当个废人。”
一字一句,像是针扎入宁厉寒的心脏。
天空突然变得有些乌黑,夏沁儿抱着从周氏整理出来的文档走在回夏家的小路上,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纸箱。
头发有些湿润,夏家大门紧紧地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爸…”
夏沁儿突然蹲在地上,哽咽了起来。
夏之扬走上前,将雨伞举在她的头顶上。“沁儿,你这是又何苦呢。”
“不,我不甘心。”夏沁儿的手紧紧地收拢,指甲用力地嵌入手心里,她抬起头,有些央求地看向夏之扬:“爸,你帮帮我,帮帮我……”
目光里划过一丝怨毒的光。
夏之扬看着她,一丝心疼
蔓延过心房。他回想起早些时候,那几次好心的相劝,几乎用他的全部身家和颜悦色地谈判都不成功,又想起杀不死周邢琛这个男人,夏之扬的眼睛微眯,这些人,怎么都是给脸不要脸!还将他的宝贝女儿伤害到这种地步!真是该死!
夏之扬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精光,低下头去看夏沁儿。
夏沁儿抱着他的双腿,哭的悲痛欲绝。
只要她哭得越伤心,夏之扬采取的动作就越多,她相信夏之扬还是很疼爱自己的。
事实上也没有错,半夜三点。
别墅三楼还是灯火一片,几盏灯光似黑暗中的灯塔,在指引该回家的人回家。
只是别墅里,只有梁珈一个人在卧床休息。
几个男人的影子在灯光的照耀下快速地掠过走廊,来到梁珈的身旁。
躺在床上的梁珈嘤咛一声,舒服地翻了翻身,似乎是感觉身旁有人,有些慵懒地问道:“邢琛,是你回来了吗?”
想象中的热吻并没有如期待中那样发生。正当梁珈在静默几秒以后感到不寻常,一条白色的抹布结束了她的猜想。
她晕死了过去。
明亮的灯光被嘀嗒一声打开,柔和的光线盈满了整个房间,一室的黑暗被驱散。周邢
琛的话僵在嘴边没有说出口。
室内空无一人,只有凌乱的床铺展示过有人呆过的痕迹。
周邢琛的心脏猛地一紧,突然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他的珈儿…去哪里了?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他眯起眼睛,到底是谁,他唯一肯定的是梁珈被绑架了。
宁厉寒和夏沁儿,或是郁花晴?
他的目光一瞬间凝住,眼眸划过一丝凌厉的光。
夏沁儿!
周邢琛根本没有多费脑筋就知道是谁做的好事,这一次,他真的绝不会留半分情面。一下车,周邢琛就疾步走向夏家大门。
“夏沁儿,给你三秒,滚出来。”
安静的夏家里,周邢琛的怒气像是平地里的一声响雷,把正在挂着耳环的夏沁儿吓得一个哆嗦。
虽然她在等他,但她没想到会来得那么快!佯装镇定地走出客厅,夏沁儿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意。
“邢琛,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夏沁儿故意一顿,眼眸像是盛满了期待:“你要我回周氏做你的秘书?”
周邢琛似乎看不到她的表情,有些厌恶地皱皱眉头,往前用力地捏住她的脖子,语带威胁:“说,她在哪?”
“什么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