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几乎快闪瞎人的眼。

顾琳琅讷讷：“所以我们真的误打误撞了。”

“对。”顾玲珑猜测：“他根本不知遇到真正的族神空间时，这上古魂玉到底会发出如何反应？”顾玲珑抿唇，然后：“时间法则与族神空间到底有何关系？”居然都能让上古魂玉产生反应。

顾琳琅也不知。

但顾玲珑总是觉得：知道这两者的关系之后，兴许能再次勘破她们身上的秘密。

也就是说，这里面的秘密很有可能是她们的又一大机缘。

“此前绑定系统开启空间，那么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呢？”顾玲珑有些期待。

但她并不知道，有的期待会落实，有的期待会成空，而有的人，只不过想尽快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