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容易。

“不过应该已经习惯了吧。”顾宁在脑子里自己想着，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了，想着娃娃脸这么多年能够和傅锦城一起做事情，做事风格互相早就了解了，正如附傅锦城相信娃娃脸能够摆平对于其他人来说很难的事情，娃娃脸也会知道傅锦城这个人只是面冷心热罢了。

“你说什么？”傅锦城有些没听明白，小女人在旁边车座上喃喃自语些什么，只听到细小的声音，不由得转头趁着等红灯的时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