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陆运只感觉到口腔里面,一阵的苦楚,让人很恶心,尤其是他心中还胆怯。
就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我跟你说,我家姐姐可是云王府中的侍妾,你惹了我,就算是惹了贵人,等我姐姐过去吹个枕头风,你就完蛋了。”
陆运继续叫嚣着。
“你还喂我吃毒药,你害死我,你们全家都等着陪葬吧。”
苏盼儿听着,云王,哦,就是三皇子。
五皇子是端王。
原来是三皇子府中的侍妾,那就更不算是什么了,毕竟书里面的原文可是说了,在没有遇到女主景春瑶之前,三皇子从来不把女人当女人的。
那些女人,在他的眼中,都是玩物。
尤其是,在遇到了景春瑶之后,那些女人,更加什么都不是。
苏盼儿轻笑了一声,鄙夷的看了陆运一眼。
“我给你吃的这个毒药,会让你每隔十天都会疼一次,若是没有解药的话,一个月之内,必死无疑。”
“我既然敢下毒,我就不怕得罪你。”
苏盼儿正说着,又听到了身后面传来一些响动,回头看去,看着苏桃花已经进去搬了一个椅子出来。
“大姐,你坐下来跟这个人渣说话,免得站累了。”
苏盼儿坐了下来,苏桃花当即双手环胸,恶狠狠的盯着陆运。
她心中,就觉得奇怪了。
自己以前也没有觉得陆运那么怂啊,还感觉,陆运就好像是天神降临一样。
他才识过人。
当时就觉得,自己若是能够嫁给这样的男子,可不就是自己三生有幸吗?
现在看着,他几下子就被大姐打扁了,现在这种怂样,她是一点都看不起呢。
啧。
真的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看的上这样的一个男人的
自己的眼睛是瞎了吗?
“我既然敢来找你,既然敢给你喂毒药,我还怕你什么?”
“你不是都要成亲了吗?不如把你干的这些事情,抖落到你的未婚妻那边,她会怎么样?你这个婚事还能成吗?”
她可都打听清楚了,陆运的未婚妻,同样是江南的大富商,两家能够结成亲家,也是因为两边的生意。
掺杂在一起的太多了。
另外还听说,他的未婚妻,人高七尺,声音宛若洪钟,虽是女子,却有男子之相貌跟身躯。
整个人只要一站在那边,就会给人一种威慑感。
外面还传,陆运的未婚妻,还喜欢家暴。
先前她从江南过来京城这边,就已经有不少人看到陆运被她打过几次。
陆运一听这话,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自己能够被左晚晚看重,也是因为自己是年轻这一辈里面,相貌最好的。
也正是因为被左晚晚看重了,自己才能成为新一任的族长,掌管一切。
家里面,也才会把一些事宜,交托到自己的手中。
眼下这些事情,若是被左晚晚知道了,自己铁定会完蛋。
指不定要被左晚晚给打死。
“你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运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盯着苏盼儿。
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没有碰我妹妹,就不用你断手断脚了,但是你给我妹妹心灵身体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最近我们还在吃药呢,这个上面的损失,你需给我们一万两银票。”
苏盼儿提出了要求。
“一万两银票!你是疯了吗?”
陆运吸了一口冷气,不知道眼前这个乡下女人,是哪里来的胆子,敢这么开口的。
“对,就是一万两银票。”
苏盼儿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陆运。
眼下,反正就是那意思,不给钱你就别想好过。
陆运想着自己刚刚吃下去的毒药,以及那个虎视眈眈的左晚晚,深吸了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你赶紧给我解毒丸。”
苏盼儿轻笑了一声。
“你这是在做梦吗?”
她问。
“刚刚这个一万两,只是给与我小妹精神以及身体上的损失赔偿,另外……你偷学了天壶绣技艺,这个你就没有说法吗?”
“壶绣已是绝技,你把这个学了去,便成了你们绸缎庄子的利器,咋可能这么好呢?”
陆运闻言,心中了然,这女人又想要钱了。
当即咬咬牙。
“你想要多少钱。”
“一个绝技的壶绣,一个可以让你们在五皇子面前露脸的壶绣,你说能要多少钱。”
苏盼儿反问。
陆运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手头上的钱本来就不多,最近为了能快点继承家族的事业,他更是宛若散财童子,散出去不少钱。
刚才那个精神身体的损失,就跟自己要了一万两,如今这个壶绣,她怎么可能不狮子大张口。
这个下贱的女人。
“两万两!”
饶是心中不愿意,此时陆运还是忍住了。
“哼。”
苏盼儿轻哼了一声,“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