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特殊身份独有的警惕让他的思路不免多拐几道弯,“查一下吧。”
“好,我去调昨晚的监控。”朱凡说。
“不是。”梁铭峰将半个城市尽收眼底,“查锦承同桌的妈咪。”
飞机上遇到那个小姑娘,不奇怪。小姑娘走丢了,恰好靠着他的车睡着了,不奇怪。小姑娘和他儿子同学同桌,不奇怪。小姑娘的妈咪开十来万的车子,不奇怪。朱凡去接锦承出了车祸,不奇怪。小姑娘的妈咪送他儿子回来,不奇怪。
可是这么多的事情连在一起,仿佛从他在巴黎飞单市的飞机上,就注定了一些事情。
至于是什么,他不知道。
朱凡不明白,“为什么?”
“说不好,先查查吧。”他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这时候,梁锦承推门而入,将背上的小书包扔在沙发上,嘟着嘴巴,极尽幼稚的脸满是孩子气。
朱凡笑道,“谁惹我们家小祖宗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