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北平城,张纯府邸。
“报……”
“启禀将军,东城门已被破,敌军已攻入城内。”
传令兵惊恐无比的喊道。
他哪里想过,偌大的右北平城,还没过一个时辰就被人直接破掉城门,攻了进来。
大厅中的叛军将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都挂上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尼玛太扯淡了,这还没半个时辰呢,右北平城就被破城了。
张纯听到这里,脸色铁青无比的吼道:“该死!听令!全军出击!务必将来敌打出城外!”
一众叛军将领齐齐躬身应道:“是!将军!”
说完,一众将领急急忙忙的离开大厅,准备迎击破城而入的赵云。
他们可不敢继续墨迹了,这尼玛再不把敌军打出去,他们都得玩完。
“且慢!”叛军军师这时突然开口喊住了一众叛军将领。
“军师何意!”张纯沉声喝道。
“将军,来敌攻势凶猛,还请将军先行避退。”叛军军师这时捂着心口,脸色苍白的说道。
一众叛军将领听到这里,齐齐眉头一皱。
尼玛,这还没上呢,就先谈避退,这叫什么事。
张纯沉默了片刻,而后咬牙切齿的说道:
“退?又能退到哪去,东城门已被破,南北西三面又都是骑兵,我能退到哪去!”
“将军,从北城门离开,出城之后,可以一路往北,只要到达乌桓,就可安然无恙。”叛军军师急忙开口说道。
“我的基业就这么放弃?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张纯拳头紧握,一脸狰狞的吼道。
一众叛军将领听到这里,齐齐一呆。
他们没想到,张纯竟然这么轻易放弃右北平城。
他们不知道的是,自从张纯听到东城墙被床弩攻击,已经成为一片火海后,就没信心了。
他是将领自然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那是数量极多的床弩才能弄出的结果。
他更知道,床弩完全可以把火油射到城内,然后就会大火焚城,所有人都别想跑。
虽然这个结果没出现,但是却成了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利剑,随时可能落下,要了他的命。
这种极度危险的处境,他知道,但是他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不兵变也差不多了。
所以,他一直在装腔作势。
“还请将军早下决定,来敌非同一般,并非寻常大汉军队,只有退避于乌桓,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叛军军师沉声说道。
“放屁!我们还没出战,为何要轻言放弃!”一名叛军将领听不下去了,恶狠狠的看向叛军军师,而后怒声喝道。
“孙将军出城斗将,结果如何!他被斩了!你们比之孙将军又如何!”叛军军师脸色铁青的吼道。
他的话一落地,一众叛军将领齐齐沉默了下来。
他们跟那位被赵云一击秒杀的孙不二相比,还真没什么区别。
叛军军师看了一众叛军将领一眼,接着吼道:
“更何况,敌军士兵一身白银装备,我们的兵,八成都是黑铁装备,配备青铜的只有亲卫,而白银只有一些百夫长有那么一两件,怎么跟他们打!还有!他们有床弩!你们谁敢硬抗床弩的攻击!”
叛军军师说完,看也不看呆滞住的叛军将领,直接看向张纯,躬身说道:
“请将军速做决断!”
“北城门有骑兵多少?”张纯这时看向传令兵,沉声问道。
“启禀将军,北城门外敌军骑兵三万左右。”传令兵急忙开口应道。
“三万……”张纯听到这个数字后,脸上顿时一黑。
整个右北平城,骑兵加起来,不过两万,想冲破防线,只能一击而过。
不然的话,必定会被对方骑兵冲锋,冲的支离破碎,而另外两面的骑兵大军也会跟着过来。
到了那个时候,张纯想哭都来不及。
“西城门南城门又是多少?”张纯脸色不太好看的问道。
“启禀将军,西面敌军骑兵应是一万,南面敌军骑兵与北面一样,同样是三万做左右。”传令兵再次开口应道。
“围三阙一……为何这么明目张胆?”张纯听到这里,顿时一愣,而后看向叛军军师,开口问道。
“西面可有帅旗?”叛军军师听到这里,脸色一变,而后看向传令兵,开口问道。
“启禀军师,西面有帅旗,打的是平北将军的旗号,主帅姓叶。”传令兵开口说道。
“果然……敌军主帅就在西城门……他们这是算定了我们会放弃右北平城,还逼着我们从那里走,他们哪来的底气,一万骑兵就敢明目张胆的对抗右北平二十万大军,难道就凭敌军的军师?”叛军军师脸色阴沉的说道。
“既然敌军主帅就在西城门,还只有一万骑兵,那就让他看看,什么叫自大必亡!”张纯听到这里,眼露凶光的吼道。
“将军……”军师听到这里,急忙开口叫道。
“军师毋须多言!”张纯说到这里,随即看向一众将领,大声喝道:
“全军出击!斩了敌军主帅!”
“是!将军!”一众叛军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