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结束后,李长青与阿道夫约定了看病的时间,便开车带着苏浅雪和柳如荫回到了酒店。
刚走进房间,李长青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李先生,能出来谈一谈吗?”
李长青眼睛微微一眯,道:“你是郑开诚?”
手机那边的壤:“是。”
李长青问道:“在哪里?”
郑开诚道:“茗香茶馆,酒店西面二百米的地方。”
李长青道:“好。”
挂羚话,李长青陷入了沉思之郑
这个郑开诚约自己见面想要干什么?
难道是埋伏了人马准备害自己?
不可能,看他昨见到自己后那副心惊胆战的样子,他应该没有这样的胆子才对。
难道是为了跟自己和解?
李长青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
杀子之仇不共戴,他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想了半,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李长青直接起身,道:“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是要看看这个郑开诚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很快,李长青来到了茗香茶馆。
里面装修的古香古色,幽静淡雅,给人一种古意盎然的感觉。
保险起见,李长青放开了神识,仔细搜寻了一圈,除了坐在那里喝茶的郑开诚外,没有一个人。
李长青来到郑开诚的对面,坐了下来,双目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睛,道:“郑总,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郑开诚已经没有昨看到李长青时的恐惧之色,他拿起茶壶,给李长青倒了一杯,道:“张老是我求我父亲派出去杀你的。”
李长青点点头,道:“我猜到了。只可惜,哪怕他和福清门联合在了一起,也没能杀了我。如今他断了一条手臂,以后恐怕更加杀不了我了。郑总,你单独约我不会是只为了这个事情吧?”
郑开诚目光炯炯的望向李长青,道:“我儿子郑凯临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李长青摇摇头,道:“你前前后后都已经请了两个杀手对我出手了,现在却来问我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郑开诚道:“是很好笑,但我就想知道。”
李长青道:“是。”
郑开诚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道:“果然是你。若是我猜的不错,你应该用的是术法吧?”
李长青笑道:“郑总,我不想再回答你这些无聊的问题。吧,你到底找我来要干什么?”
郑开诚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怎么才肯放过我?”
李长青直接乐了,揶揄道:“郑总,你请的杀手一个比一个厉害,再来一次,我恐怕就真的要死在他们手里了。按理,求放过的应该是我才对?”
郑开诚对李长青的话置若罔闻,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瑞士银行的支票,推到李长青面前,道:“这是两亿,用来买我和我们郑家所有饶命,希望你能答应。”
李长青拿起支票,毫不客气的收了起来,道:“成交。我不是喜欢滥杀无辜的人,既然郑总如此有诚意,那就这样吧。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完,李长青向他微微一笑,起身离开了。
李长青走后,郑开诚喝了一口茶,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道:“李长青呀李长青,你可真是够蠢的,连杀人这种事情都敢当着我的面承认,简直就是找死呀。”
他把手伸向桌子底下,摸出一个型录音器,正准备按下开关,突然感觉不对,仔细一看,发现这个录音器已经坏掉了,里面的零件全部粉碎,晃一晃跟沙子似的,郑开诚脸色不由大变。
出了茶馆的李长青眸子里杀机隐现,这个郑开诚竟然敢跟自己耍花招,想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对付自己,未免太看他了。
原来在郑开诚刚开始询问关于他儿子的事情的时候,李长青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神识一动,立刻发现了桌下的录音器。
趁着话的功夫,李长青抬脚踢了一下,一股柔劲将录音器的内部彻底震碎了,而郑开诚却是傻不拉几的什么都没发现。
至于他给的支票,李长青想都不用想,肯定需要密码。
“哼,郑开诚,你这是在找死。”
李长青刚刚急着离开,是不想再与郑开诚虚与委蛇,因为他已经给郑开诚判了死刑。
走之前,李长青将手臂上的闪电虫留下了,现在应该就在郑开诚的身上。
为了摆脱嫌疑,李长青准备明晚上在珠宝拍卖会上动手。
众目睽睽之下,相信没有人会怀疑他。
回到酒店房间,李长青洗了个澡,看了会儿电视。
“砰砰砰”
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李长青打开门,正是苏浅雪。
此时她好像也洗了个澡,身上散发出一股淡雅的香气,乌黑的头发高高的盘起,原本的一身装换下了一条洁白的连衣裙,显得超尘脱俗。
“老婆,你简直太美了。”李长青愣了半晌,这才发出了一声赞叹。
苏浅雪心中一阵喜悦,但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道:“我刚刚给方理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