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高档酒店,李长青和陈静走进了一号包厢,发现里面除了庄浮生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妇。
陈静在李长青的耳边轻声道:“他们就是庄浮生的父母庄家胜和尤珍。”
李长青点零头,看了那个尤珍一眼,心道:“原来是个术法师呀,想必那个符也是她亲手做的了。”
“静静,谢谢你还能够来见我。”
此时的庄浮生已经完全没有帘初的意气风发,脸上满是颓废,连话的底气都变的很是不足。
庄家胜也站了起来,道:“静静,好久不见了。”
陈静看到他们父子这个阵仗,立刻什么都明白了,冷冷的道:
“看来你们应该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要不然,庄先生和尤女士这么忙,恐怕也抽不出时间来见我吧。”
庄家胜有些尴尬的道:“静静,咱们还是坐下再吧。”
陈静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他们的对面,李长青则坐在了她的旁边。
庄浮生很是殷勤的拿起茶壶,想要给陈静倒水。
陈静用手一挡,冷笑道:“庄先生,不必了,我怕你在里面茶水里下毒。”
庄家胜道:“静静,我知道你和浮生的误会有些大。但你们毕竟从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还做了四年的夫妻。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离婚了,成不了朋友,也不至于成列人吧?”
陈静哼了一声,冷笑道:“庄总,你能出这样的话来,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脸皮之厚。这些年,你们庄家是怎么对我的,你们可能是选择性的忘了,可我没忘,这辈子都忘不了。”
“先你,因为我爷爷昏迷,不能再帮你们庄家发展,你就一直看我不顺眼。每一次见面,你总是斜着眼睛看我,就好像我陈静欠了你们庄家什么似的。庄总,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庄家胜脸上一片苦涩,道:“静静,我承认对你确实有些冷淡。”
陈静道:“冷淡倒也不错,总比你太太要谋财害命的强。是不
是,尤女士?”
尤珍嘴角动了一下,一双眼睛阴冷如毒蛇,道:“我不明白你在什么?”
陈静笑了,道:“那个欺骗了我四年的求子符,里面竟然放着的是初生儿的骨灰。尤女士,你敢自己不知道?”
尤珍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那是我从五台山上给你求来的,为什么会变成你所的骨灰,我确实不太清楚。也许是你不注意,被若了包呢。”
陈静道:“你不用狡辩。我以前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算是明白了,你只是想图谋我的辉煌私人会所罢了。只是为了稳妥,这才想着让我慢慢的死去。可惜人算不如算,你儿子没有忍住,和张娣纠缠在了一起。更巧的是因为那次吵架,让我碰到了清明,得知了求子符中的秘密。起来,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儿子呢。”
尤珍哼了一声,道:“李清明?我看应该是叫李长青吧?把苏浅雪的白脸男朋友找来做挡箭牌,静静,你可真校”
李长青笑道:“尤女士,这可不能怨我们。主要是你儿子被你教育的阴狠毒辣,卑鄙无耻,没办法,我这才化名李清明保护静姐,以免她受到你儿子的p。也幸亏我们如此心,要不然,恐怕辉煌现在已经在你们手上了。”
尤珍狠狠的瞪了李长青一眼,没有再什么。
陈静继续道:“你们夫妇虽然利欲熏心,心黑手毒,但比起你们的儿子庄浮生,却明显差了十万千里。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不,用畜生来形容他,好像都有些对不起畜生这个词。算了,他的丰功伟绩,我实在是不想了。”
“三位,今我来这里,本来是想狠狠的骂你们一顿。可看到了你们,我才发现自己竟然骂不出来,因为我的词库里根本没有太多的词能够形容你们的卑劣。好了,该的都了,咱们再见。不对,最好是永远别见。”
完,陈静起身就要离开。
庄浮生扑通一声,直接给陈静跪了下来,道:“静静,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求求你,让你爷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庄家吧。”
陈静一脚狠狠的将他踢倒在地,满脸寒霜的骂道:“庄浮生,你怎么好意思出这么无耻的话。我问你,你让那个项大师害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高抬贵手?你找岩石帮的人劫持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高抬贵手?现在你们庄家完了,你倒是求我高抬贵手了,你觉得可能吗?”
“砰”
尤珍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浮生,你给我起来。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她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们庄家。”
庄浮生咬了咬嘴唇,一脸颓然的站了起来。
尤珍盯着陈静,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道:“静静,你真以为你们已经稳操胜券了吗?”
陈静反问道:“难道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吗?”
尤珍轻轻弹了一下自己染着通红的指甲,道:“当然有,那就是你。我让浮生请你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你在这里训斥我们。”
陈静秀眉微蹙,道:“你什么意思?”
尤珍站起身来,一脸自信的道:“在你刚刚话的时候,我在你的体内下了一只蛊。只要我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