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怎么样?”nn咽了口吐沫,紧张而又期待的问道。
李长青没有回答,反而问向了张魁岸:“伯父,感觉如何?”
张魁岸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阵轻松的表情,道:“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以前我的头就好像有一座大山压着似的,现在大山没了,头脑一阵轻松,甚至呼吸都畅快了不少。李,我这是好了吗?”
李长青摇摇头,笑道:“还没樱我刚刚用针灸把你脑子里大部分的淤血给排了出来,剩下的一部分会随着您的血液循环慢慢的吸收溶解。由于您躺了太长时间,腿部肌肉和血管都出现了萎缩,所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才能重新站起来。我给您开一副药,早晚各喝一次,一个月过去,我想您就应该能拄拐站立了。”
“好,好。”张魁岸激动的眼泪横流,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他躺在床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实在舍不得三个孩子,他早就s了。
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张魁案的心情可想而知。
“扑通。”
nn重重的跪在霖上,眼睛里满是感激,道:“青哥,谢谢,你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旁边的张雪早已高心哭成了泪人,对李长青的感激简直是无以言表,看到哥哥跪下了,两腿一屈,也要下跪。
李长青连忙阻止了她,然后一把拉起nn,道:“都是兄弟,搞这一套干什么。雪,把本子和笔找来,我给伯父开个药方。”
张雪擦了擦眼泪,道:“我马上去拿。”
很快,李长青搞定了药方,交给了nn。
nn看了一眼,赞叹道:“青哥,您这字写的太好看了。”
确实,李长青药方上的字错落有致,力透纸背,圆劲古雅之中不失灵动自然,绝对是难得的好字。
当然,这也是太一祖师的馈赠。
宋朝重文轻武,出现了不少文坛大家,太一祖师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草书、行书、楷书、隶书无一不精,人物画、山水画、花鸟画也是惟妙惟肖,号称妙笔丹青,书画双绝。
之前李长青的字虽然写的也不错,但却是万万无法与继承自太一祖师的字相提并论。
李长青笑道:“少在这里拍马屁。nn,从今开始,每一早一晚给伯父煎药,连喝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nn点点头,道:“好的,我记下了。青哥,之前您给那位霍老爷子治病,要了一百万。我没有那么多钱,就先把刚刚赚的这十万块给你吧。剩下的医药费,算我欠您的,以后再还您。”
李长青一听,直接翻了个白眼,道:“你这是故意埋汰我呢。如果是为了钱,你觉得我会过来吗?我留的那张药方,里面有好几味名贵药材,你还是用这些钱去买药吧。行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伯父,您好好养病,过段时间我再来看您。”
张魁岸此时已经平复了心中的激动之情,感激的道:“李,你就在家里吃顿饭吧。”
李长青笑道:“伯父,我是真的有事儿。等您好了,我过来陪您喝一杯。”
张魁岸点点头,高心道:“行,咱们就这么定了。”
“定了。”
告别了张魁岸,nn送李长青下楼。
正准备上车,nn突然一拍脑袋,道:“看我这记性。青哥,年前我在黑市里收了一个刚刚出土的玉佩,卖主当时是个法器,我也不知道真假,只看得出这玩意儿确实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这才花了一万块钱买了下来。你不是要找什么法器吗?我带您去地下室,您给看看到底是不是?”
李长青一愣,点零头,跟着nn来到了他的地下室。
好家伙,从外表看起来,nn这个地下室很普通,与其他人家没什么区别,可打开第一道门后,李长青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个防盗门,nn输了一个密码,两人这才走了进去。
“这就是你的藏宝库吗?”望着铁架子上那琳琅满目的东西,李长青微笑着问道。
nn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道:“东西是挺多,可惜就是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青哥,你等一下,我把东西给您拿来。”
nn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锁,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玉佩,交给李长青,道:“青哥,就是他。”
在nn刚刚把玉佩拿出来的时候,李长青通过观气之法就已经知道这个玉佩根本不是法器,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道:“nn,这个玉佩确实是个老物件,可惜不是法器。”
听到李长青的话,nn脸色不由一黯。
他原本想着如果这块玉佩是个法器,就送给李长青,算是作为他治好父亲的感谢,可现在看来,只能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他了。
“很抱歉,青哥,没能帮上你的忙。”
李长青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有这个心就好。”
nn点点头,转身把玉佩放回了柜子。
刚把柜子锁好,他就听到李长青“咦”了一声,回头看去,发现李长青正摆弄一个上宽下窄,生了绣的铁如意。
“nn,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收的?”李长青翻来覆去看了一阵,问向nn。
nn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