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子纯善刚直,志向从政。
对于黑
界行事作风向来排斥厌恶,甚至不惜与宋爷爷断绝父子关系和往来,执意回了中国。
宋爷爷被唯一的儿子伤透了心,二十多年来对其子不闻不问,直到两年前,宋爷爷病重,思子情切,派人暗中调查,方得知其子十多年前已经意外离世,与其妻育有一女。
而其妻在丈夫死后不久,郁郁而终,年幼的女儿则被送到了孤儿院,具体哪家孤儿院,未知。
陆恩承在当时得到费劳史家族众多元老的支持,几乎已是内定的掌权者。
可在最后一刻,坐上费劳史家族掌权者位置的,却是陆景行。
因为陆景行替宋爷爷找到了唯一的孙女“宋心安”,并且,和“宋心安”有了一个孩子。
所以在最终,宋爷爷临时倒戈支持了陆景行。
在槿年出生前一个月,宋爷爷过世,并将黑界掌舵的位置传给了尚未出世的槿年。
费劳史家族一向重忠诚和承诺,因为宋爷爷将权利都赋予了槿年,即便槿年当时还未出生,但黑界所有长老已将槿年视为黑界的掌舵效忠。
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是如此。
过去的两年,因为“宋心安”的身份,她无法回国。
陆恩承选举失败,表面上服从于陆景行,敬他一声“大哥”。
可事实上,陆恩承始终未曾完全相信她就是“宋心安”,多次暗中调查她。
所以这两年,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应对陆恩承的各种调查和明暗打探,别说回国,就连在陆景行的城堡里都得十分小心谨慎。
毕竟,在所有费劳史家族的人眼中,槿年是陆景行的儿子,是宋爷爷的外曾孙。
倘
若槿年的真实身份并非陆景行的儿子和宋爷爷的外曾孙,到时候,一向最重诺言的费劳史家族感到受骗,后果不堪设想。
这就是为什么,两年来,她在法国没有跟b市的任何人联系的原因,因为她,实在无法想象,亦无法承担,她和槿年身份败露所带来的后果。
思及此,叶夕心头不免沉重,回头深深看向床上的槿年。
陆景行见她忧虑的看着槿年,冷眸微眯,“宋宋,我绝不会让你和槿年有事。”
叶夕看着他,“对于你的能力,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陆景行眼眸多了丝暖意,深看着叶夕。
叶夕抿唇,“只是景行。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宋心安。”
“我知道。”陆景行盯着她。
“景行,你能将两年前你答应我的事再跟我说一遍吗?”叶夕凝着陆景行。
陆景行心尖儿一疼,“宋宋,我并没有忘记。”
“能再跟我说一遍吗?”叶夕固执的看着他再次道。
陆景行紧了紧拳头,冷眸划过一丝隐痛,清雅的声线黯哑,“我答应过你,等我坐稳费劳史家族掌权者的位置,便放你自由。”
叶夕听着他说完,便对他微微一笑,“景行,对于这一点,我希望我们一直是心照不宣的。等你彻底掌握费劳史家族,没有后顾之忧之时,我便会带着槿年离开。而我相信,再过不久,你便能成为费劳史家族真正的掌控者。”
陆景行看着叶夕白皙纯美的脸,黑眸里有叶夕看不懂的深意,“宋宋,我是否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我永远无法真正掌控费劳史家族的所有权利,你便会永远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