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案,“本官再给你1万绿营兵,由你指挥。”
话音未落,
“彭泽县这就丢了?”
一名绿营炮手离开了自己的炮位,抱着头躲在一处箱子后面。
帐内还有一人,乃是土尔扈特盟长,舍楞。
……
战果很不错:
砍杀溃兵千余人,俘虏2000余,其余有的跳江,有的跳河,有的被累死,有的失踪,总之十分过瘾。
……
见歧征的眼神投向自己,似笑非笑。他立马擦擦油手,粗野的拱手:
杨遇春率领一营甲士,精良板甲配合长矛,很快击溃。
“本官是九江总兵,有紧急军情汇报。”
躲在盾车后边脑袋还是很危险,能不能借一些铁盔。
第2军团的兵先是瞠目结舌,后来哈哈大笑。而第4军团的军官们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气的发抖。
总之,兀思买是进步了。
这是他人生当中的第二次进城。
众人大声附和:
炮手们正在卖力的装填。
费时,费力。
炮车简陋,炮筒沉重,一旦炮位固定下来短时间内就很难挪动。
这个结局他一点都不意外。
……
像头骡子一般把几十口银箱都搬到了车上,引来了一名辎重队长的夸赞。
想破湖口县时能够跟着大军再冲一次,真正的砍个人,再拖个娘们进小黑屋。
他已经从背别人的诗,进化到了可以自己赋诗。虽然遣词粗俗了点,风格油腻了点,好歹是原创!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三.一零七
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也只能挥泪斩马谡。处决逃兵,取消编制,让第4军团成为一个笑话。
这就成功的和逃兵撇清了关系,被放入驻在丘陵高处的营垒。
……
这一次以征服者的姿态入城,感觉果然大不一样。
“郑将军不必冒险,本王的兵轻易不爬墙,只需堂堂正正的入城。别忘了咱们的攻城利器!”
第二名炮手拿了赏银想替补,刚迈出土袋垒起的矮墙,又同时被两枪击中滚下山坡。
碎砖块覆盖了所有活人,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些明日里高高在上的漂亮姑娘居然用讨好的目光瞧着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飘了,飘了~
吴老二瞬间年轻了5岁,怒目圆瞪,把手里刀一挥:
“我怀疑有官兵跑进来了!我是军爷!我有大刀!我要搜一搜!”
2人组合,手快的负责装填,手稳的当射手。
敌我双方皆目瞪口呆,
人才啊。
兀思买血染盔甲,得胜回来的模样十分嚣张。
红衣大炮只来得及响了一轮,战果少的可怜。
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
李郁亲眼目睹,一个炮手因为不慎被机械钢丝割断了几根手指,惨叫着被抬了下去。
偶尔有敢探头反击的清军,立马被枪炮击毙。
……
正如他所预料,歧征没想杀他。只是对于吴军的炮术十分感兴趣。
碎砖喷溅,周围的几名绿营兵惨叫倒地。
大军没有在城内驻扎,而在城外休整,耐心等待追击残敌的轻骑兵归建。
伤亡从一开始就出现了,而且不算轻。好在前面推盾车的多是俘虏绿营兵,死伤了不心疼。
听的驻守这个营垒的游击,面如土色。
“瞧这运气,吴军起码献祭了8个猪头。”
清军的红衣大炮响了。
100丈,
盾车后的线膛枪开始射击了。腾起一股股白烟,零星但不混乱。
一部分在念经,一部分在还晋商的高利贷,还有一部分在流血。
他看到街边一扇门虚掩着,里面似有动静,冲过去就是一脚。
毕竟草原的同胞们被清廷玩傻了。
李郁的评价是:
很快,
“流畅简洁,已经接近乾隆的水平下限了。”
一声沉闷的巨响,周围的人只觉耳鸣,心悸。
“吴老二,出来。那边要个人帮忙搬东西。”
抚远大将军坐镇九江调度,把鄱阳湖东岸这一大摊子都留给了歧征全权负责。
常贵仁一口气打马跑到下个关隘,举着腰牌大喊:
他把原因归咎于:
久在江南,不经意间浸润了此地的文气!这若是在草原,定然是浸润不到的。
“谢谢军爷。”
……
一名炮兵营指挥使,皱眉说道:
他不知道该下令继续集火轰击那门被层层防护的重炮,还是这些明显来者不善的轻型火炮。
几个姑娘吓哭了。
“有把子力气,干活实诚。以后就在我底下做个辎重兵,每月领2两饷银,怎么样?”
“王爷容禀,由于地形和丘陵高差的缘故,正面可展开兵力区域过短,我军的火炮找不到合适的射角。”
杭州都扛不住这巨炮的轰击。彭泽县这种区区县城,何德何能能扛得住?
他拔刀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