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老子们在这站一天。”
永璇很有自知之明,他醉心于书法,正流着泪在为他的同父同母之兄弟,在病榻之上刚咽气的皇四子永珹写悼联。
“对。”见有人领头,本来已经闹腾的差不多了的旗人们又来了精神,一顿鼓噪。
撒克逊人和步军统领衙门的兵丁厮杀在一起。
一名情报署行动人员早就盯上了他。
英爷死了,混乱中被人乱刀捅杀。
“害,这不凑热闹嘛。四九城的大事,怎么能少了咱们南城8虎呢。”
“外面的形势怎么样?”
因为对面这破衣烂衫、骂骂咧咧的家伙真没胡说。如果继续对骂下去,自己肯定吃亏。
“着火啦,着火啦。”
可惜,这种威胁手段对于旗人无效。
呼啦啦,驿馆外一片混乱。
“杀,杀死这帮忘恩负义的撒克逊人。”
他这样感慨是有原因的。
“为什么不把大沽口的战舰开过来,炮轰外面的鞑靼人。撒克逊王国不是好欺负的。”
秦驷喜极而泣,丝毫不顾君前失仪。
秦驷吓的一哆嗦,连忙跪下:
“主子,万万不可。我朝祖训,太监不可干政。而且节制侍卫处乃是领侍卫内大臣的差事,奴才是个阉人,怎么好~”
自己审时度势,既没有风险,又给枯燥无趣的生活增加了乐子。
“鞑靼人要动手了,run!run!run!”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书房门:
“准备车驾,去为吾兄长送行。”
乾隆也有些莫名的感动,这没根的太监比那些世享荣华的宗亲贵胄,甚至儿子们都忠诚。
乾隆闭眼盘腿坐在蒲团上,拨弄着佛珠,听着梵音,低声说道:
“伱替朕办两件事。第一件事,传旨直隶总督进驻大沽口,先发制人,务必击沉撒克逊舰队。第二件事,派遣可靠人手悄悄出京,调密云、保底、昌平、顺义四处驻防八旗马队共计800秘密进京,充实亲军营。你,暂时节制侍卫处。”
“对外,先不要声张。”
……
信御医不如信鬼神!
最终,2人都被俘虏!
“绑起来,带回去领赏。”
“哟,哥几个都来了?”
乱起来,才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四九城的闲人,都来了。
喝的醉醺醺,又被灌输了一通“爱赌才会赢”的英爷,大摇大摆的走进人群:
所有人都在琢磨一件事:
突然有旗人望见了站在围墙后面,探出脑袋观望的斯当东。
6名巡捕营步兵,押着他们走出胡同。
他们被围住了。
而其余撒克逊使团成员就没那么好运了。当场被杀死8人,其余被俘虏。
继马嘎尔尼死后,使团又有2名重伤员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感染而死。
望着持枪举剑冲出来的撒克逊使团,一时间被整不会了。
斯当东单膝跪地,对着面前那个头盔看起来最豪华的矮壮鞑靼军官就是一枪。
“我以撒克逊王国全权使节的名义命令你们,随我冲出去。拼了!”
总之,一时间不知道刀口该对准谁。
……
街溜子,最大的特点就是闲。
“这说明什么?说明咱朝中有奸臣在蒙蔽皇上,庇护这些蛮夷。”
他们看见几名穿草鞋的老百姓惊恐的蹲在角落里,眼睛低垂,双手抱头。
咻,裹着纸条的箭矢划过漂亮的弧线,落在驿馆院内。
“闪开。”
把屋子的门窗封住,钉死。
“我没说错吧,蛮夷造反了。快,老少爷们杀蛮夷啊,立功的时候到了。”
“退下吧。”
“告诉所有人,刀剑火枪都准备好,做好应变准备。”
何乐而不为呢?
撒克逊人不断哀嚎倒地。
虽然清廷的官员再三保证,他们是安全的,朝廷是友好的。可他依旧不敢放心。
一名情报署行动人员拉开弓弦。
顿时,一阵咒骂。
“匿名提醒。”
手持长矛的汉军旗步兵步步紧逼,结阵的长矛对佩剑,自然是长矛一方优势更大。
……
乾隆斜躺在软塌上,只是低声说了一句:
“知道了。”
挥舞桃木剑的清瘦道士和摇动转经筒的健硕喇嘛,怒目而视,转圈斗法!
脸涂油彩的萨满法师正在疯狂的拍打皮鼓,脑袋不停的前后俯仰,鹰羽帽早已坠地,精神状态接近恍惚。
唯有白白胖胖的和尚慈眉善目,盘腿而坐,宝相森严,不紧不慢的敲击着沉香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