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并捞起桌边的玻璃烟灰缸做防卫:“周逢时,我说过她的昏迷与我无关!我唯一的错就错在,不该让她送我回房间,你若没有证据,就别血口喷人。”
周逢时缓了会儿朝她走来,阴沉着的脸,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般压抑阴森。
下一秒,他从衣服口袋里甩出一张纸扔在她脸上:“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你给韩慕白补妆的唇膏做的化验,里面有麻醉成分,这是致使她昏倒的主要原因。”
乔乐棋扫了眼鉴定报告,昂起下巴无畏地迎上周逢时的视线:“是我又如何?是你出卖我在先!”
“你有证据吗?”周逢时怒极反笑,以胜利者的姿态,“你没有,而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你送进监狱。”
周逢时说着拿出手机,一个数字接着一个数字地按下报警电话。
乔乐棋也静静看着,并不制止,只在他即将按下拨号键时,淡淡地说:“如果我能把黄正送进监狱,你是不是会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