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像是进入了老年期的人类。

“宿主……”他看着自己犹在发抖的手，表情依旧微微笑着，他能明显感应到，秋厌疏那一脚，应该是把他的表情控制系统给摧毁了。

“将就吧。”秋厌疏无动于衷地捧着晚餐——一根营养液。

“毕竟你现在是被严查的对象。”

手机忽地震动，秋厌疏偏头。

机械音道：“金为尧打来的。”

秋厌疏眼也没抬，接起来，金为尧在一阵拐弯抹角后问：“昨天……你带着谁回了家？”

秋厌疏眼皮略挑了挑，神色在周遭扫视。

她极目望去，似乎想要从四面的高楼大厦，看到对方隐藏起来的望远镜。

还没等秋厌疏问，金为尧就说：“我在监控室安插了人。他们说看到你对付了一个跟踪狂。”

秋厌疏坐在椅子上，靠着餐桌，单手在桌面敲击着，好整以暇地听着对方的话，她的表情淡然，分毫没有惊慌的表现。

“是有一个。”秋厌疏说。

金为尧的声音顿了顿，“当时他们想帮你收尸的时候，你没开门。”

秋厌疏：“……”

不是，等等，帮忙收尸也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吗？ ！

但显然，对方也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要帮她处理。

秋厌疏觉得自己还不够理解金为尧。

想到晚上在外面敲响的送外卖，秋厌疏好像明白了什么。

电视闪了两下，小狗重新开机，走向秋厌疏。

秋厌疏按着狗头，“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金为尧语气郑重，“电话不方便，我等会儿去找你？”

秋厌疏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