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身子,探究地看向贺知年。
他生气了,是她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啊。
正在沈若初百思不得其解时,鼻子被人挂了一下,下手有些痛,她微痛地捂着鼻子,瞪着贺知年,有些恼,“痛,你干什么?”
“不痛你不知道长记性,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话虽是斥责的,但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斥责之意,满满的无奈。
沈若初更懵了,“我什么时候把你的话当做耳边风了。”
他的话,她一直都奉为圣旨的好吗?哪里敢当成耳边风。
“我之前是不是说过如果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不要一个闷着,胡思乱想,你这个小脑袋瓜子能想出什么?那么笨。”贺知年每说一句话,唇角的笑意就越漾几分,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