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人接连上门,这么一天下来,姜瑾瑜根本没有时间伤感。
偷得浮生半日闲,那点子愁绪,很快就被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人冲淡。
姜瑾瑜躺在院中的摇椅上,就这夕阳的余晖闭目养神,好不惬意。
翌日,姜家的流水席从家里摆到了城外。
族中之人和之前来参加过葬礼的人在家中,便是各个铺子,也都放了假,在铺中设了桌。
整个京县的百姓几乎都来了,坐在路边棚中的桌上吃饭,讨论姜家讨论的热火朝天。
“姜家可真是大手笔,我本来想白送他们些食材,跟状元郎卖个好,结果人家家里自己的店铺便够了。”
“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状元郎的好是那么好卖的吗?只要他能记住咱们京县,在京中好好给我们争光就是了!”
“那你放心吧,状元回来那日,都累成那样了,还打开窗户跟大家说话呢!姜家的人错不了!”
“你们可还记得姜家之前的那个女婿?我听说,给人送钱作弊被抓了,以后都不能考试了!到现在都不敢回来!”
“他哪还有脸回来!要我说啊!都是报应!谁让他这么对待姜家姑娘?”
“姜家也算苦尽甘来了。”
就连城外,盛粥拿包子烧鸡的队伍也排了老长。
“这是有什么好事啊?”
“是姜家的小少爷中了状元!”
“是姜家啊!要不是他们,我家小孙子就饿死了!”
“这几年是日子过好了,总算不用让人救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