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虚张声势的样子的确有些唬人,也让冈川武和隔壁的鬼界川都有些难以言说的难受。
他们虽然面对敌特的时候也不曾手软,甚至也用过很多极端的手段,但秦天这种方式是他们从来就没想到过的,现在看在眼里,那种震撼和冲击力相当的强烈,隐隐中,鬼界川居然有些期待接下来血腥的画面。
鬼界川很想看看,秦天搞的这么夸张,会不会真的下的去手,若是真的动手,别的他不好说,光是这段录像,就能成为苏俄仇视秦天的铁证。
旁边的冈川武也好奇,传说中的鬼见愁,到底是徒有虚名,还是真的那么歹毒和凶残。
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秦天很淡然的吐掉嘴里的半只烟卷,吐着青烟说道:“距离你昏迷还有一刻钟,我现在问最后一遍,合作,还是享受一下我的割肉技术。”
渐渐起了药效,拉哈夫身上的青筋开始暴起,苍白的脸上变得有些潮红,眼珠子也开始爬满鲜红的血丝。
而他的表情,从最开始的虚弱无力,渐渐变得有些扭曲,其中掺杂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如同吸食了过量的烟膏一样,所有的举动都显得那么的不协调。
“呵,融化钢铁?难道...咔咔...难道你不知道...哈哈...融化后的钢铁...嘿嘿...会变得更加的纯粹...钢铁般的意志...永不会...磨灭...来吧...让我看看...东洋猴子都害怕的...鬼见愁...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啊...”
货色两个字刚说完,秦天一刀砍在拉哈夫的大腿上,并且变态的龇着牙来回抽拉了几下,秦天手上的动作并不快,所用的力气却不小,满是豁口的武士刀已经深深潜入到肉里,想要拉动这把刀,手上没点力量可不行,秦天拉的很缓慢,每动一毫米,对于拉哈夫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疼痛,除了表情扭曲的疯狂嚎叫,是真的像生吞了秦天的心思都有。
然而秦天演示了几次之后却松开了武士刀的刀柄,起身冲旁边一位年轻宪兵抬了下下巴:“喂士兵,你来试试。”
见惯了血腥画面的士兵啊的一声,用手指指着自已一脸的恐惧:“长...长官...您...您是让我来?”
秦天从口袋里摸了一支烟,很潇洒的点燃冲士兵的方向吐了口青烟:“是我的日语发音不够准确?还是我表达的意思太复杂?”
士兵惶恐的摇头如拨浪鼓,嗨了一声迅速上前,握住武士刀的刀柄,学着秦天的动作开始进行拉扯动作。
随着武士刀一毫米一毫米的来回拉扯,审讯室里的凄惨嚎叫声掩盖了所有多余的声响。
冈川武好奇的看向秦天:“龙一君,你这是...”
“啊,我身体不太好,这种体力活干不了多久,倒是可以试试一些精细活,麻烦冈川君让人给我送一盒绣花针来,各种信号都要多多益善。”
听见绣花针,冈川武心里一颤,也不多说,转身出门就去吩咐,他没想到秦天已经变态到这种地步,绣花针扎人,这种刺痛感在现在拉哈夫身上简直就是绝杀,感到恶心之余,也不得不佩服秦天的手段。
隔壁监视的鬼界川心里也有同样的感觉,甚至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后怕感,心想自已以后一定得小心再小心,千万别给秦天留下任何把柄,这种变态的酷刑,他自认为不一定能抗的住。
没过多久,冈川武带着一铁盒绣花针进入审讯室,正坐在桌子上抽烟欣赏拉哈夫受刑的秦天咬着烟卷印上去接到手上,咔的一声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一根小指长的细针,还故意举起来对着吊灯欣赏了一会儿。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审讯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以至于那个用刑的士兵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秦天一脸乖张的缓步走过去,蹲在拉哈夫的身前,将其一只脚脚踝上的铁扣打开,此时的拉哈夫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秦天将他的脚抬起。
接着,秦天将嘴里含着的那枚绣花针捏在手上,并且在那把武士刀身上残余的辣椒汁里蘸了一下。
吐着了一口青烟,含含糊糊的说道:“融化的钢铁会越来越纯粹?道理虽然没错,可你并不是钢铁,你只不过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已,我劝你一句,早点开口,对大家都好,当然,你也可以继续保持沉默,若是连这招都不好使了,我就只能动用吐真剂这种昂贵的药物了,你应该听过吧,注射过吐真剂的人,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言罢,秦天很缓慢的将手里捏着的绣花针扎在拉哈夫的大拇指上,在刺穿皮肤的时候尽量保持最慢的动作和最轻的力道,这种酷刑不讲究大开大合,反而越慢,受刑之人的感官越敏锐,心里压力也越大,在药剂的作用下,痛感也会被无限放大,小小一枚绣花针,比起那把豁口的武士刀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着拉哈夫歇斯底里的一声嚎叫,蹲在旁边的士兵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种反应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怎么可能一根这么细小的针,会带给人如此恐怖的痛感。
又连续演示了好几次,秦天放下手里的绣花针铁盒,拍了拍手掌,起身在旁边的清水桶里洗了洗手,朝着另外一名士兵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