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福源惠子的问题,佐藤工木心里也没有谱,空口怀疑很简单,要拿出确凿的证据难如登天。
见佐藤也如此拿捏不准,福源惠子也不再多言,让其将谢虎带进来受审。
一直单独关在不远处房间里的谢虎早就通过门缝看到了之前所有人的下场,他在码头上可是当过小头目的,这点利害关系还是分析的清楚。
一进审讯室,谢虎立马表达了自己的忠心,表示不需要用刑,他可以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给太君捋清楚。
谢虎如此配合,福源惠子倒是有些下不去手了。
当即开始走流程,只不过“忠诚考验”暂时停了下来,只是和谢虎进行常规问答。
刚开始的十几分钟问答过程还好,但当福源惠子开始污蔑许清源是杀害陈灵泽和投毒的双重凶手时,这个谢虎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起来,仿佛是在给自己争辩一样在替许清源说好话。
谢虎的这一举动相当反常,让福源惠子三人都有一种摸到线索的感觉。
秦天也有些惊讶,可是仔细感应了谢虎的心理活动后,撇了撇嘴感觉嘴里的味道有些太重了。
说实话,他对接下来的审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感觉到谢虎的反常,福源惠子继续给与谢虎刺激,一步一步的给谢虎说一些关于许清源的事情,差不多在谢虎绷不住的时候,骗其说许清源现在正处于濒死状态,如果他不把自己知道的秘密说出来,许清源只有死路一条。
谢虎闻言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道:“太君,太君,我求求你们救救他,我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他是猪油蒙了心,脑子犯轴了。”
“什么?你知道?”福源惠子三人的眼神同时聚焦在谢虎的脸上。
谢虎拼命点头:“太君,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们快点救救清源吧。”
福源惠子和佐藤工木对视一眼,随后语气坚定道:“你放心,我们马上让青木医生抢救许清源,小林队长,麻烦你亲自去一下。”
小林会意,起身快步出了审讯室,谢虎见对方这么配合,感恩戴德道:“事情是这样的,其实在陈灵泽出事的时候,他并不在铺位上。”
“他不在陈灵泽的上铺?那么晚了,他干什么去了?上卫生间?”福源问道。
谢虎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是去了卫生间,也不算完全是。”
???
福源惠子和佐藤满脸的问号,怎么感觉有些听不懂?
“你说清楚点,什么叫去了又不完全是?”
谢虎吞吞吐吐了半天,老脸一红:“其实...其实那个时候不光是他没在寝室,我...我也没在寝室...所以我和清源真和陈灵泽的死无关。”
“你的意思是,你和许清源在同一时间去了卫生间?刚好错过了陈灵泽发病的时间?”
“是是是,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陈灵泽已经死了,小林队长已经出现在现场。”
“许清源想要说的秘密就是这?”福源惠子有些不信。
“是,也不算是...”谢虎的表情明显有些尴尬。
佐藤最烦这种和秦天一样说话不利索的人,暴脾气一上来,掏出枪直接指向谢虎,威胁道:“你的,说清楚,别废话!”
谢虎被佐藤的动作吓了一身冷汗,立马结结巴巴回答:“是是是...太君息怒,我...我和许清源那个时候去卫生间玩胰子去了...”
话一说完,谢虎臊的低下头,整个人居然有点小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玩...玩胰子?胰子是什么?女人?”福源惠子满脸不解,感觉进入了知识盲区一样。
听见福源惠子的疑问,坐在旁边的秦天噗嗤一声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在办案,应该严肃对待,但是...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啊...”
“秦桑,你为何发笑?玩胰子是个很好笑的事情吗?”福源惠子歪着头看向身边乐不可支的秦天,眼睛里写着两个大大的问号。
都笑出眼泪的秦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办法回答福源惠子的问题。
福源惠子得不到答案,接着扭头看向另一边的佐藤工木,天真的睁大双眼:“佐藤科长,你懂什么是玩胰子吗?”
佐藤工木闻言一本正经的坐的笔直,玩胰子这三个字似乎让他想起了不好的过往,有种菊花紧绷的不适感。
“我...我也不懂...”佐藤明明知道,但这事情解释起来太尴尬了,特别还是在福源惠子这种女人面前就更不合适了。
“哎呀,你们肯定知道,快说...”福源话还没说完,看见门口刚刚进来的小林队长,连忙大声问道:“小林队长,请问,玩胰子是什么意思?”
才半只脚踏进门的小林队长听见“玩胰子”三个字,双腿瞬间笔直,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连忙打了个哈哈:“不好意思,忘了一件事,我再离开一会儿...”
福源惠子一连问了三个人,都不给他解释,看见佐藤和小林队长的反应,秦天直接笑滚在地上,整个人笑出了鹅叫声,只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