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面上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
想必是走得实在困难。
她怎么会那么傻,他腿脚不便,又不是能正常行走的人。
“陆总,要不然我们不走了。”
陆爵风顿住,他知道自己此刻很多力量都压在这个女人身上,怎么?觉得他的腿动不了了?
他抬手甩开白芷的手,“你不走就不走,我自己在这里转转。”
白芷又怎么感受不到来自陆爵风的脾气?
他受的伤和她是有直接关系的,白芷很少在陆爵风面前如此,但她还是扯着笑脸,重新靠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不松:“我一个人走多无聊啊,你在这儿不也只有我一个认识的人吗?我也只认识你,你看那片草坪,多漂亮,跟上好的毯子似的,我们在城市里住了那么多年,哪见过这么好的地方?”
白芷指着右面的草坪,绿毯上的草叶绿到发亮。
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讨好。
陆爵风就像是拗不过搀住他手臂的小女人,顺着她的力量,被牵制着往草坪走。脚底才一踏上草坪,全身都轻松了,尖锐的疼痛感消失。
有风吹来,携卷着淡淡果香,树香,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