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小可安抚住了白小爱,孟长欣长吁一口气,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皮隐隐在跳。
左眼财右眼灾?还是左眼灾右眼财?
她揉了揉眼睛,干脆拿出手机百度起来,结果刚百度玩,却发现两只眼睛似乎都在跳。
完了完了,两只一起跳难道是大凶?
小白和陆爵风不会是出车祸了吧!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孟长欣揉着眉心,甩掉心中那些不吉利的念头,拿起手机给导演打电话:“陈导,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电话那头的陈导擦着冷汗,陆爵风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给他十条命也不够赔,“我已经安排剧组的人沿着他们往返的路线一路查找了。”
“问问当地人,附近哪些地方信号不好。”害怕自己乌鸦嘴一语成谶的孟长欣尽量让口气听起来比较轻松委婉,“他们可能是迷路了。”
“明白!”陈导立马回道:“我已经发动了当地的群众演员一起寻找,他们对这边的环境比较熟悉。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陆总和白小姐。”
陈导挂了电话,踹了一脚面如土灰的助理:“找不到你就等着
给你二叔我收尸吧!”
小助理默默的收起手机,对陈导笑道:“二叔放心!我已经动员了群众演员的家属一起寻找,他们都是当地土著,就算掉坑里,也能帮您把金主爸爸给找出来。”
“小王八羔子,再给我胡说一句试试?”陈导气的八字胡只抖。
——
雪地里,似乎是感应到小爱在呼唤自己,白芷的小拇指轻微的动弹了一下。
小爱……
她紧闭着双眼,喉咙里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但很快,她就再次陷入深度昏迷。
风越刮越猛,雪越下越急,雪地上的二人身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白雪,远远望去,像是两个躺在雪地里小憩的雪人。
鹅毛似的雪花片片坠落,大地一片苍茫。
悬崖下面,厚厚的积雪几乎要将地上这两个不速之客彻底淹没。
“嘎!”
偶尔传来一两声乌鸦嘶哑的鸣叫,愈显凄凉。
“心白!心白你醒醒!”
白芷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张脸,是妈妈。
“妈妈,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雪地里的白芷,小拇指又动了一下,惊得悄悄靠近她的乌鸦扑腾一下飞走。
“胡说!你的任务还没完成,你不可以跟我走!”
白舒琳一向温柔的脸色有微微的怒色。
“你还没有完成我的遗愿,你还没有把小可小爱抚养成人,你快回去!”
小可小爱?
白芷混沌的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的小可小爱还在医院等着她,醒来,她必须快点醒过来。
白芷的睫毛颤了颤,她猛的睁开眼睛。
刺目的白映入眼帘,使得她不得不重新闭上眼。
待稍稍适应了几秒,她这才抬起僵硬的手,抹掉脸上的雪,缓缓睁开眼。
双腿已经冻的发僵,暖宝宝已经变成了冰宝宝,她试着动了动脚指头,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的脚。
也不知道身上的零件是否安好。
幸好,还活着。
活着两个字刚冒进脑海,她便猛然坐起,腰间的疼痛被她突然的拉扯唤醒,白芷痛的差点再次晕过去。
她捂着腰,伸手去抓陆爵风已经快要被雪彻底盖住的手。
“陆爵风!”她的喉咙又哑又疼。
陆爵风没有反应,他的手冰凉而又僵硬,仿佛……
她根本不敢想。
几乎是费尽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靠近陆爵风。
她拂去盖在他身上的雪,把他的头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拍着他的脸。
“陆爵风,你
醒醒!”男人鼻尖的呼吸微弱不可寻,白芷声音嘶哑,“你不是说,会一直保护我和小可小爱的吗?”
没有人回答她,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我还欠你一个愿望呢,你死了不就便宜我了吗?
白芷吸了吸鼻子,垂头看着陆爵风。
雪花绕着他们漫天飞舞,而身下的男人不为所动。
“陆爵风,你如果敢死,我就去找个小鲜肉做小可小爱的爹地。”白芷双目通红,她深吸口气,寒风夹杂了芥末似的往鼻腔里灌。
陆爵风的手指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在听到身上女人放肆的言论后瞬间睁开眼睛。
“你试试?”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暗哑,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陆爵风?”白芷用力揉了揉鼻子,嘴角翘起来,竟是比哭还难看,“你……你醒了?”
“担心我?”男人凝神注视着白芷,声音低沉。
“当然!”白芷快速低下头,掩去眼中的红,“毕竟你是小可小爱的爹地,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他们怎么办?”
男人唇角微勾:“仅仅只是这样?”
“……”
白芷没有回答他,调整好情绪后哑声问
道:“你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