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看着陆爵风的眼神,吓得把后面的话吞进肚子里。
她忽然意识到,不想被强吻,最好的办法是逃离现场。
“陆爵风,今天孩子不在,我们没必要演戏。”
陆爵风微微挑眉,“我知道。这是一场演练,我看过你的吻戏还有暧昧戏,都毫无灵魂。陆氏下一部大制作电影是文艺片,你刚刚的情绪反应不到位,所以我决定亲自调教你。”
白芷大脑当机,什么?
陆爵风在训练她?
可哪家的老板亲自上阵训练女演员?
白芷根本不信,可是从陆爵风的眼神里,她看不出一丝说谎的迹象。
直到陆爵风离开卫生间,她冷静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根本没演过吻戏,陆爵风分明就是诓她!
这应该算是职场骚扰了吧?
可是,要是她对外人说陆爵风强吻她,估计会被人当神经病。
算了,洗洗睡吧。
但愿陆爵风明天恢复正常。
白芷准备去客房休息的时候,正好听见陆爵风的咳嗽声。
她脚步微顿,透过虚掩着的门,看到陆爵风坐在书桌前伏案工作。
两弯眉毛蹙到一起,想了一下,她又转头离开。
可是没走几步,身后
,隔几秒又传来几声咳嗽。
白芷走向卧室的脚步调转方向,朝着楼下的厨房走去。
十分钟之后,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盅上楼。
她轻轻敲门,走进书房。
陆爵风抬头看到白芷,“有事?”
“我刚刚听到你咳嗽,所以给你煮了一盅川贝梨子,有助于止咳。”
陆爵风幽深的眼眸掠过一丝诧异,其实白芷第一次路过门口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本以为她直接去睡觉,谁想到她去而复返,又给他煮了川贝梨子。
陆爵风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心里好像涌出丝丝暖意,将整个人包围。
他端起瓷盅,喝了一口川贝梨子水,甜丝丝的,清润的梨子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他眉头微蹙,“难喝。”
但是眼神却始终停留在白芷的脸上,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白芷感觉心里堵得要命,不过也就那么几秒钟就过劲儿了。
她估计陆爵风认为她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安好心。
陆爵风自以为是,不识好人心,但是她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
“那我先出去了。”
“站住,你今天睡主卧?”
“对。”
白芷脱口而出,“那你睡客房吗
?”
陆爵风没说话,但显然他不可能睡客房。
白芷顿时皱起眉头,“陆爵风,我们事先说好了,只在小可小爱面前演戏。”
陆爵风的眼神更加莫测。
空气瞬间冷凝下来,几秒钟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我的手受伤了,你在旁边可以伺候我。”
又是这个理由,陆爵风把她当三岁小孩吗?
可是陆爵风的眼神带着压迫感,白芷任命地点头。
最终,白芷再一次任命地打地铺。
她发现,自己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个地铺的软硬度,好像比睡床还要舒服。
白芷闭上眼睛,今天好像又失眠了。
陆爵风这时开口,“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现在,没几个女人能够算计过你。”
白芷睁开眼睛,偏头看着陆爵风,“女人算什么,跟我打交道的不光是女人。我这点算计,遇到敌情只能狼狈地防守。所以,我要变得更加强大才行。”
白芷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格外坚定。
今天,何珊妮给她一个教训。
她还不够强大,所以才会给在这些人一种她可以任人宰割的错觉。
如果她有足够的地位,这个何珊妮绝对不敢随便地算计她。
陆爵风
听着白芷的语气,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强大到什么程度,跟我抢孩子?”
“不是,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
“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实现。”
“谢谢陆少。”白芷的回答听起来很不走心。
陆爵风眼中温度渐退,面无表情地看向白芷,“女人没必要这么争强好胜,如果你自己解决所有的事情,男人会没面子。从古至今,幸福的两性关系,从来都是男强女弱。”
白芷捏着拳头,瞪着陆爵风,目光灼人。
他这话是认真的么?
“陆爵风,这都什么年代了,请收起你的大男子主义。现在是男女平等的时代,你那套男强女弱的思想可以下岗了。用现在流行的话说,你这种就是直男癌,假如你不是英俊多金的陆爵风,估计没有女人受得了你。”
“直男癌?”
陆爵风咬着后槽牙,狠狠地咀嚼这三个字。
“本来就是,女人是独立的个体,那些宣扬女人依附男人,是男人肋骨里抽出来的思想,实在太自私。我们女人有学习能力,有工作能力,根本不是男人的附庸,男女应该平等。”
陆爵风踢开被子,忽然下床压住白芷,“
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