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包饼干吃着。
全子去了驾驶室,关波则坐在旁边陪着。
说是陪着,其实就是盯着柳学冬——毕竟就算是信得过,但该有的警惕依然不能少,这是关波做这一行以来总结出的宝贵经验之一。
“兄弟怎么称呼?”
关波随口问道。
柳学冬也随口答道:“王利川。”
关波了然地点头:“王兄弟这趟是出门办事?”
柳学冬瞥过去一眼:“怎么看出来的?”
关波一脸笑呵呵,全然看不出刚才那副对待偷渡客们的狠辣态度:“做这行,宁可不会游泳,也不能不会看人。”
他指了指船舱:“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太平静了。”
“我指的不是那种不搭理人的故作镇定,感觉不一样。你看他们,要么是背着事,要么是招惹了仇家,就算表现得再冷静,但眼里的浮躁和迫切想要离开的态度是藏不住的。”
“而你嘛……”关波笑了笑,摇头道,“要不是还在这艘船上,我都要以为你是去出差的。”
“出差?”柳学冬也笑了。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