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意难平,您总得让妾身适应适应对吧,妾身一直以为,我这样的姑娘,您,是不会在意的。”
“所以你想利用完我就跑,可惜啊可惜,没能如你所愿。”
谢怀则想起此事就有些咬牙切齿,终日打雁,跟外面的那些老狐狸勾心斗角都没输过,却被一只小家雀啄了眼。
被她柔顺乖巧的假象所欺骗,结果却是心有主意,比谁都脑后生反骨的女人。
救驾固然勇敢,可她怎么敢做出的那种事,皇贵妃身边的暗卫都是吃干饭的,需要她一个柔弱的姑娘以身护驾?
她是立了功,可也去了半条命,也许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谢怀则一想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恨后党那些杀手,恨皇贵妃身边的那些暗卫,甚至还有皇贵妃,还有怀里这个女人。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这些恨连显露都不能显露出来,在皇贵妃面前,还要表现出一副,她能为皇室挡刀枪,是荣幸的模样,只能把气撒在那些刺客身上。
因为带了气,捏住她左胸口的手,不自觉使了点力。
“世子,您轻点,有点疼。”
本是按住她的心口的,可那个位置有点暧昧,他的手又大,这么一抓,就抓住了一团柔软。
两人都有些愣住了。
卫婵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世子,您快下去,现在还是白天呢,咱们这样真是不成体统。”
谢怀则却挑眉:“哪里不成体统?这不就是闺房之乐吗,你我夫妻行周公之礼,谁又能说什么。”
“现在……”
“你瞧瞧外面,天已经黑了。”
谢怀则不怀好意的笑,俯下身距离她很近很近,呼吸交闻之间,她都能看到光洁如玉高挺的鼻尖上,有一颗特别细小的痣,不是这种距离,根本就看不出来的。
“还,还要吃晚膳。”卫婵结结巴巴,脸上逐渐浮现热气。
谢怀则笑了笑,这个笑容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那就完事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