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在楼上。
郁安晚早已经累瘫。
摸了摸包里面的银行卡,还有在银行存的金条。仅仅吃利息,完全不愁吃穿。
“你是去打劫了吗?”
谢应淮刚回来,看着来来回回上下楼的保姆,抱安。
“我妈给买的,突然来了兴致逛街,还全是给我买的。”她很清楚,一半是补偿,一半真的是爱吧。
谢应淮轻笑出声,第一次见女人在他面前这样放松,完全顾不上形象。
“你怎么老是穿我们一起买的这件衣服。”虽然郁安晚眼皮耷拉着,可这几天看到他,男人都穿这件衣服。
一时语塞,没来得及回话。
女人自信道:“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件衣服。”
夜里,傅庚毓头一次,这么晚还没回家。这些天习惯了男人在她旁边。身旁没人,突然不习惯起来。
想下楼喝口水,在开关冰箱的那一刻。后面有人摸了摸她肩膀。
郁安晚惊叫出声:“谁啊?”
“小声点,是我。”傅庚毓想也没想,手已经捂住她嘴,刚才女人的叫喊声差点没把他耳膜穿破。
伸出手,将手拿开。关心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