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此刻丝毫不避讳男人审视探究的目光。也许是因为心中坦荡。
见男人心中还有犹豫,“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可以尽管观察我质疑我轻视我,但我想要你尊重我。”郁安晚因为今晚情绪失控,说完这段话扭头就离开了。
留下怔愣在原地的男人,他追也不是,走也不是。
想到了还在病房的傅庚毓,只能加快步伐。见到病床上的人想要翻身,他出声阻止道:“庚毓,背上有伤,只能趴着睡。”
可能是因为麻药褪了,男人现在缓缓睁开眼睛。
第一句就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郁安晚怎么没在?”
谢应淮一下子犯起了难,只能这样解释:“刚刚她们才走,郁安晚今天晚上被吓坏了,我想着让她回家休息一下。”
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傅庚毓拖着尾音,思考了一下:“这样也好。”
“庚毓,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