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万年!”
“秦国万年!”
秦州城内,街道两边早已聚满了百姓。
这些年来,萧远率领秦军将士,南征北战,灭强晋,统一北方,收复江南,这样一个君主,在己国内的威望,是可想而知的。
一路行至王宫,见到他,禁军动作一致,齐齐单膝跪地。
等回到后宫之处,钟朵朵还是醋意不减,忍不住叫嚷道:“出征在外,还要带回一个女人来,真是花心大萝卜!哼!”
云月容脸色微红,没敢说话。
“呵呵。”萧远则是干笑了一声,刚准备说点儿什么,女官楚凝却快步走了过来,施礼道:“大王,相国大人正在书房外等候。”
听到这话,萧远暗暗皱眉,可对于自己的这个丞相,他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是叹了口气,朝陆云烟示意了一下,便迈步离开了。
等其走后,钟朵朵还拉着陆云烟的手,有些委屈道:“云烟姐姐。”
“好了。”陆云烟安慰了一句,先是认真打量了一下云月容,接着朝楚凝说道:“带她去永宁殿安顿。”
“是。”楚凝一身女官官服,拱手弯腰。
云月容则是以手搭在腰际,恭敬施了一礼,跟着其走了。
王宫书房。
等萧远到的时候,刘玉之还在殿门外等候,他也老远就喊了一声:“相国。”
后者闻言,连忙回身施礼:“大王。”
“唉。”萧远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道:“我的相国大人,寡人才刚刚回都,说句不好听的,这屁股还没坐热呢,有什么事,咱们往后推推不行吗。”
“大王啊。”刘玉之正色说道:“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厚不德而思国之理,臣虽下愚,而况于明哲乎……”
“是,相国言之有理。”萧远一阵无奈,稍稍伸手道:“书房说话。”
“啊,大王请。”
等进入书房,萧远坐到桌案后,刘玉之躬身站在下面,也开始从官服袖口抽出了第一卷竹简。
萧远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他的袖口,有时候真想翻开看看,那里面到底能藏多少公文。
“这是通州渠工部最新检测汇报,请大王过目。”
萧远接过竹简,展开之后,自是一字不落,认真看了起来。
同时,刘玉之站在下面道:“通州渠,是秦国最为重要的水利工程,所有的朝廷拨款,臣都有详细账目,时至今日,已耗资甚大,虽工事顺利,但仅凭工部的公文,不可概论,臣建议,当派重臣巡视。”
等其说完,萧远亦收起了竹简,点点头道:“这金银数额,派柳长卿去一趟吧。”
“大王英明。”刘玉之说了一句,再抽第二卷竹简。
“这是凉州赋税总计,请大王过目……”
“这是桓州田亩恢复耕种,及人口情况……”
“这是户部公文,需大王亲批……”
一封封的竹简,被恭敬递到了桌案上,他的官服袖口内,就像是百宝箱,装着无尽的国家大事。
对于这么一个忧国忧民的丞相,萧远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是打起精神,与他在书房内谈论了整整一下午。
等处理完重要政务,已经天近傍晚了。
萧远也忍不住起身伸了个懒腰,略显疲惫道:“相国啊,时间也不早了,要不,陪本王喝几杯吧?”
“不不不。”刘玉之连忙摇手:“大王刚刚回都,当与娘娘团聚,微臣岂敢叨扰。”
你还知道团聚啊!萧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回吧,本王就不强留了。”
“是,微臣告退。”刘玉之拱手弯腰,等其出了书房后,萧远又将桌案上的竹简都整理好,这才离开。
夜晚,王后寝宫。
此时,已是深夜。
看着站在面前,为自己认真解衣的妻子,萧远心中暖暖。
如今的陆云烟,介于少妇与少女之间,比她刚及二十的时候,更加动人。
萧远忍不住将她搂进了怀里,“云烟,我好想你。”
“骗子。”她轻轻靠在他肩头,有着一些幽怨道:“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萧远闻言一愣,面对自己的媳妇,难免有些心虚:“呵呵,那只是个意外。”
说着话,他贼手不停,解掉了她腰间丝带,亦将她拦腰抱起。
“王兄……”猝不及防,陆云烟下意识轻呼了一声,俏脸一下就红了。
片刻之后。
“王妹,要不你上来吧,就试试嘛。”
“不要。”
她脸色绯红,虽已为人妇,但还是那么矜持,多少次萧远循循善诱,她都不肯。
第二天早朝。
萧远精神饱满,着王服,腰挂秦王剑,行至大殿后,众臣齐齐跪地施礼:“臣等参见大王,我王万年”
“众卿平身。”
“谢大王”人们纷纷起身,随后分左右而列。
于王位落座后,没等萧远说话,丁荣已是第一个站了出来,拱手弯腰道:“大王,臣,有本启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