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张泽沛也是高兴起来。他就喜欢跟人打打交道?
张初七微微摇头,给了他一盆冷水,道:“还不清楚,但少爷给的无论是什么生意,都是恩赐。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们两兄弟听着。”
说到这,张初七的面色比之前更为严肃,语气也十分郑重地说道:“我在那个家族当了二十年的管家,虽然时间不多,但也算是看过县城许多家族的突然兴起,和一夜覆灭。
这些家族除去外力导致的因素,也有不少是因为内部原因。
我们家是个小家,但如今机遇来了,也是我张家起兴的开始。
所以,你们两兄弟给我记住了。不准内讧,也不准算计!
老大,你跟着少爷做事,丰城将来是武者,将来要协助老二发扬张家。武者,也是张家能站住脚的第二因素。而第一因素是程家,所以。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损害程家和天断帮的利益。
老二,家里的生意会交给你去做,你的责任是将张家发展起来。但要记住一点,这并非你一个人所能做成的,也非你争取得到的。
你大哥拢住程家的关系,算是主外,而你可以放心地做生意,算是主内。所以,两兄弟相互配合,缺一不可,才是我们张家生意能持久,家族能起势的根本。
将来我死了,你们两兄弟也不能分家。分了,那张家回到现在这处境也不过是旦夕之间。
此外,我也清楚家族是否和睦,和你们的枕边人也有很大的关系。
记住,牵扯到将来家族的长远利益,未来后代子孙的枕边人谁敢挑拨直接休了!
有道是后宫不得干政,家族虽然谈不上,但也要知晓斤两和分寸。妻子该做的就是协助丈夫二f,教育好后代,而非挑拨离间,让你们算计得失,争取单方面利益分配。
你们要考虑的是整个家族后代子孙的长远的利益,而非这点利益得失!明白我说的吗?”
“爹,我记住了!”
“爹,放心吧!”
两兄弟对视一眼,也是笑了笑。他们本就是相互的好兄弟,家中妻子也是和睦,加上这几年一起渡过的难关,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他们也明白,他们父亲见过许多这类的问题症结,因而考虑的是后代的发展,也才会说的这般郑重。
“好。”张初七道:“我们张家还未起势,过后再慢慢完善我们张家的家规。”
这时,张泽沛问:“爹,程家少爷,真的会这么好吗?以后若不是他在主事,那大哥他该如何?我们张家又该如何?”
张初七盯着二儿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少爷才是主心骨。他的威信,哪怕他不主事,也无人敢忤逆,这就是他的实力和威信!不用想太多,好好想想后面如何做。”
“爹,那少爷赏给您的那个院子呢?真的不去住吗?”张泽沛又问了一句。
“够住就行,贪心什么?”张初七瞪了他一眼,道:“等以后你们的孩子大了再用我们赚来的钱买一间大一点的。”
两兄弟当即没再多问。
下午,张初七便带着自己的长子长孙找上了程宗阳。
还在分析商会规矩的程宗阳接见了他们。一番行礼后,张初七才说道:
“少爷,这便是犬子张泽禹,以及长孙张丰城。孙子已经七岁了,也是符合要求的,所以想将他送入镇武堂。”
程宗阳看着张丰城,少年面色稚嫩,有些紧张地拉着他爷爷的手,不敢看程宗阳。但程宗阳却是问道:
“丰城,告诉我,你想学武吗?学武会很辛苦很累,还要持之以恒,日复一日地修炼。”
张丰城顿时又紧张了几分,他不由抬头看了看自己爷爷。见他没有看自己,又不由看向自己父亲。结果同样没有看自己。顿时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不用紧张。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程宗阳见此,便知道他没有被事先安排叮嘱过。否则按照叮嘱,也不至于这般。
闻言,张丰城稍微放松了些许,又沉默了些许时间后,才低低地说道:
“我,我听爷爷和父亲的。若是他们,他们想要让我学,我就学。”
这话一出,张初七和张泽禹两父子也是暗暗一叹。但也不敢呵斥,他们事先也没预料到程宗阳会询问一个小孩这个问题。
“那他们不说呢,你自己想不想?”程宗阳微笑着追问。
或许是刚刚说出话了,张丰城轻松不少,点头道:
“想。父亲说过,我们是男子汉,我们得为家里做些什么,让家里过得更好。我听二狗子说武者可以帮助家里过上好日子。二狗子是我家的邻居朋友,他最想做的就是当武者。是了,他跑得比狗还快呢。”
张初七和张泽禹两父子这下松了一口气,也是满意地看着孩子。刚刚就担心他说出不想学的话来。
程宗阳莞尔一笑:“好,从明天开始,你这男子汉就得为家里拼搏了。你家里还需要你的保护。”
“嗯嗯,好!”张丰城这时昂起头,似乎有些激动。仿佛孩子过家家般被任命了什么职位,很是骄傲。
程宗阳看向张初七:“等会回去后,你到天断帮找李卢,就说是我安排的。明天就送到帮